然而自從來到這裡之後,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依舊是光鮮亮麗,實際上私下卻過著連狗都不如的日子。
每天生不如死,每天都是煎熬。
在這裡,她就是那個任人擺布的傀儡。
她無時無刻不想著回家,只是之前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終於,現在讓她找到了那個可以代替自己成為玫瑰女郎的人。
那人是老闆喜歡的人,老闆肯定不會為難他,只要她在這件事情上成功討好老闆,老闆一高興說不定還真就放她走了。
一想到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蘇星月就沒由來的害怕,可她對此也毫無辦法。
她不想死。
沒錯,蘇星月現在就是在賭,在賭老闆的心思。
她不想像其他的玫瑰女郎一樣死的不明不白。
她不想!
……
「唔……」
頭好痛……
沈初安只覺得大腦昏昏沉沉,他眯了眯眼睛,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這裡是什麼地方?盯著陌生的天花板,沈初安眨了眨眼睛,待思緒逐漸回籠,他才隱約想起自己好像是被兩個保鏢敲暈的。
那兩個人是被蘇小姐授意的。
玫、玫瑰女郎?
沈初安呼吸一滯,臉色瞬間白了。
他掀開被子正準備從床上下來,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人換過了。
原本的衣服早已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純白色的薄紗連衣裙,裙擺處的蕾絲花邊及至少年的小腿,沈初安本就長得白,這樣襯的他更白了。
裙子雖然層層疊疊有好幾層,但每一層都是透明的薄紗,以至於雖然疊了這麼多層,看起來依舊有些透。尤其是當他站起來的時候,裡面的風景幾乎是一覽無餘。
而沈初安,身上除了這條白色的裙子,裡面幾乎是什麼都沒穿。
雖然沈初安已經穿過好幾次女裝了,可像這次這麼透的幾乎沒有。
這讓人怎麼穿啊,沈初安蜷了蜷腳趾,這樣的裙子讓人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最後,沈初安直接拉下床單裹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一點縫隙都不曾有。
仿佛這樣才找到一點安全感。
趁著現在沒人,沈初安直接打開房門,確認這裡沒什麼人後,本來是打算直接逃跑的。
可他在屋子裡連轉好幾圈都沒有找到出口。
與其說這裡是別墅,倒不如說這是一座鋼鐵囚籠。
客廳的正中央,放著一個純金打造的巨型籠子,籠子裡有一張圓形的床,床上擺放著鐐銬,看樣子也是金色的。
沈初安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他驚呆了,整個人禁不住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