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跟謝啟風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心裡愛一個,嘴裡嘬另一個。
夏寒在說話的時候,就將裴川拉近了一點。
動作自然,且恰到好處。
兩人雖然距離很近,但沒有偷偷拉手。
洛勛看著兩人的距離感,估計可以塞進一根頭髮絲。
我的眼睛就是尺。
但,若即若離,更曖昧了。
洛勛心裡冷笑一聲,裝什麼一夥的呢。
他可是看了激吻現場版的人。
單純的兄弟絕對不會打啵的!
洛勛非常清楚。
「不像,」裴川臉色很冷,語氣也不是很愉快,「東施效顰的贗品而已。」
「是嗎?可是我看著挺像的啊,差點認錯了。你不是這樣想的嗎?」
兩人旁若無人的討論,就仿佛站在面前的洛勛只是個上不得台面的貨物。
呵,洛勛心想,會說個成語的弱智罷了。
還敢說自己是贗品。
洛勛裝不來楚楚可憐,也做不出驚弓之鳥的姿態。
在震驚之後,很快恢復了淡然的表情。
十分有表情管理的意識。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是每個龍傲天的素養。
而他,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他不卑不亢的點點頭,「先生,沒有需要的話,我要去別處了。」
兩人手上都有酒杯,並不需要服務。
但,兩人並沒有放他離開的意思。
裴川甚至掏出手機,用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照他的臉。
洛勛剛閉上眼睛,下巴就被鉗住了。
隔著眼皮都能感覺到那刺目的光線。
「先生,這樣好像並不禮貌,能放開嗎?」
「禮貌?」裴川反問一聲,手上愈發用力。
在充足的光線下,整張臉幾乎跟沈逢時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只是沈逢時一直是高貴的,溫柔的。
這個人卻渾身散發著一股野蠻生長的窮酸味。
像又不太像。
裴川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巧合,更可能是陰謀。
「說。」
說你媽啊說!
這個狗逼的手勁真大,感覺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放開。」
裴川神色一凝,笑的愈發危險,還敢命令我?
他手上更加用力。
洛勛臉色頓時變了。
太疼了!
他怕疼!
生病都不會選擇去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