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勛一把甩開……沒甩開,再甩一次。
一個高大的帥哥,搞得跟吸血螞蟥一樣。
甩都甩不掉。
看著還有些遲疑的夏寒。
洛勛深知,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他只得道:「鬆開!你不就是懷疑嗎,我喝給你看。」
蘇言不敢喝,是因為結束之後,要去吹呼氣酒精檢測儀,就是交警查酒駕的那個工具。
偷喝了酒的人,被檢查出來,是要扣錢的。
他很需要錢,也不知道裴川在說什麼。
自然是全身心的拒絕。
而他的拒絕,也被裴川當成了證據之一。
沒有心虛,為什麼不敢喝?
像扣錢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在裴少爺的考慮範圍之內。
就像他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吃不起飯的人一樣。
何不食肉糜。
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思考問題的方式自然不一樣。
蘇言越是解釋,在他眼裡就越是可疑。
一開始,他就給蘇言下了定義,自然蘇言說什麼他都不會信。
所以,那滿滿一杯酒,都被灌了進去。
喝不下的酒從嘴角流下,紅色的液體打濕了衣襟,也染紅了蘇言的臉頰。
他不勝酒力,更何況,酒裡面還有藥。
而,裴川也愈加相信自己的猜測,準備將蘇言關起來審問。
是的,私自審問,一種法外狂徒的行徑。
蘇言也是逃跑的時候,誤入了霸總房間,開始了接下來的悲慘命運。
但蘇言怕,洛勛可不怕,呵呵,喝就喝唄,反正也沒喝過這麼貴的酒。
再說了,今晚的負責人,可不一定有心情檢查服務生偷沒偷喝。
洛勛眼也不眨的喝下,整張臉微微泛紅。
裴川擰著眉,「酒里有東西?」
「有你個頭,」喝了酒的洛勛更加狂妄,「只是這個身體——我不勝酒力。」
「根本沒毒!」
裴川:……
說什麼胡話呢?
夏寒也拉了一下裴川,不太高興,「他說的可能是真的。」
作為一個醫生,他很清楚這人現在的反應。
只是單純的有些醉酒,沒有其他的反應。
不過還沒醉到說胡話的程度,只是借酒撒潑罷了。
裴川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他很相信自己的判斷,還是有不對勁的地方。
他還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