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藥的人,也不知道兌了多少,給牛馬下藥都用不了這個劑量吧?
幕後黑手是想要霸總精盡人亡啊。
畢竟是沈誓的生日宴,大家也不想在宴會上鬧出醜態,有伴的,摟著伴走了。沒伴的,被服務員扶著走了。
洛勛也分到了一個腳步虛弱的大哥,費勁巴拉的將人扶起來,卻還要裝作輕鬆的樣子。
還有個得分點是要進房間,他肯定是要親自進去的。
現在有了個照顧客人的正當理由,就很自然。
管他什麼房間呢,先進去再說。
反正系統一沒規定誰的房間,二沒規定時間。
一分鐘也是進,十分鐘也是進。
「今天的酒勁好像特別大,」那大哥低頭看他,笑著說了一句。
對待好看的人,大家都是比較溫柔的。
洛勛笑了笑沒說話。
能不大嗎,那可是能把霸總藥倒的藥。
男人臉色微紅,沒有說話,目光卻在洛勛的身上流連了一瞬間。
這讓洛勛心裡泛起了嘀咕,這個人,也是gay?
這個世界真危險。
總有人要覬覦他的止逆閥。
「還是沈總酒量好啊,」男人看著宴會中心感嘆道。
「嗯?」
男人笑笑,沒有說話。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洛勛看到一個挺拔的男人。
是的,挺拔。
只是隨隨便便的站著那裡,隨手拿著一杯酒,含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微微頷首。
就這樣,也讓人從中看出挺拔的味道。
似乎,再大的壓力,也壓不彎他的脊背。
他就是沈誓?
這個朗目疏眉的男人,就是沈逢時的小叔,幫了謝啟風很多的大佬?
他怎麼沒喝暈呢,洛勛扼腕不已。
要是能跟這樣的大佬聯繫上,搞謝啟風就更方便了。
洛勛暗自思忖,不動聲色的將手裡的人塞進房間裡,轉身又下了樓。
再撈幾個軟腳蝦,說不定能跟沈誓說上話呢。
這可是沈誓,比霸總還霸總。
不過,心有餘,而力不足。
洛勛扶著牆,只覺得眼前隱隱發黑。
這個蘇言的身體設定,好像有些奇怪啊。
走這麼兩步,腳就軟了。
他是怎麼做到跟霸總大戰三百回合,直到天明,還有力氣逃跑的?
洛勛知道,這跟自己剛吃了飯有關。
蘇言平時吃的東西,只能保證不餓死,不能保證基本的營養。
他有十分嚴重的貧血,因此在吃了飯之後,血糖升高,就有犯暈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