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哥英雄救美,超級帥氣!」
張夢:「啊?」
夏一一嘀嘀咕咕道:「有個男的讓我去樓上幫他拿東西。」
「結果我剛走到樓上,就被一個變態拖進了雜物間。」
「超級變態,噁心加倍!」
夏一一道:「我跟蘇言都辭職了,你也別幹了。」
「這個酒店不太行,安全係數太低。」
張夢緊張兮兮的,「你沒事嗎?沒報警嗎?」
夏一一星星眼,「蘇言來的及時,那個狗比什麼都沒來得及做。」
「差一點,我的貞潔就沒有了。」夏一一淚目,大聲嗶嗶,「我還沒談過戀愛呢!」
張夢安慰道:「摸摸頭。」
「氣死!」
「那個狗比還叫別人的名字,艹,搞宛宛類卿這一套,他以為他是什麼人啊。」
「不就是謝氏的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宛宛類卿?」張夢也氣得夠嗆。
「是啊,他肯定認出我不是他嘴裡那個人了。」夏一一道:「他還說『跟他有幾分相似,是你的福氣,』我呸。」
「小爺我長得獨一無二。」
洛勛也笑了,看來剛才的事情,暫時沒有對夏一一造成更壞的影響。
這才是正常的。
受害者無罪,不需要過度自省。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衣服穿得不對嗎?
行為舉止是不是不太合適?
為什麼會這樣想呢?
因為外界的苛責,外界的審視,外界對受害者的高要求。
給加害者找藉口,給受害者找瑕疵。
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加害者的原因,只能是內驅力,是本身自帶的邪惡目的。
所有的理由都是推辭,所有的原因都是藉口,都是為了給加害的行為蒙上一層遮羞布。
扯掉這層遮羞布,根本上來看,就是因為加害者不是什麼好東西。
洛勛知道,夏一一說的不錯。
在書中,蘇言也聽過相似的話。
可是,洛勛在心中冷笑一聲。
蘇言長相跟沈逢時相似,是書中設定。
但,夏一一跟蘇言長得可不像。
他本人是杏眼,小臉,長相偏無害那掛。
但夏一一是丹鳳眼,五官清秀中帶著些許的凌厲。
只不過是幹了一天的活,太灰頭土臉了而已。
就算是陌生人,也不會輕易的將兩人搞混。
哎?
洛勛發現了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