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拿我們大學生當傻子,趁機撈一筆呢?」
「想得挺美。」
狗比。
沒有一夜情,沒有「欲擒故縱」,他這不還是想要包養清純男大學生?
狗比就是狗比,跟自己找什麼藉口呢?
他就是喜歡這張臉。
洛勛看著他,不屑道:「和解失敗,不接受你的道歉。」
「呸,猥瑣男。」
夏一一連連點頭。
「我們走。」
謝啟風氣極,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好好好,欲擒故縱是嗎?
兩個孤苦無依的窮學生,兩個人湊不出一對父母。
像極了沈逢時的這個人,叫什麼?蘇言?
他不是還有一個相依為命的病鬼奶奶嗎?
就這?
他是哪來的底氣敢跟自己對著幹?
故意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嗎?
很好,你做到了。
謝啟風冷冷地看著緊閉的房門,思索著下一步棋該怎麼走。
不過是個窮學生,他有一百種方法讓他俯首聽命。
等著吧。
我會得到你的。
輕易得到還沒有意思,這樣有挑戰感,才讓人熱血沸騰。
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還能這麼硬氣。
下樓的過程中,夏一一氣鼓鼓的,「他連五十萬都拿不出來,還想包養你!」
「過分!」
洛勛笑笑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謝啟風不會拿出這麼多。
他不懷疑謝啟風有隨隨便便拿出五十萬的資本,但他只是相信謝啟風不會給自己花這個錢。
要知道,在原書里,謝啟風是在蘇言萬念俱灰的時候,才趁機拿出這個合同。
對於他來說,這是商人的本能,用最少的利益,換到最大的價值。
但,對當時的蘇言來說,這是他唯一能擁有的東西。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工作。
接二連三的打擊之下,他甚至想到了輕生。
直到看到了謝啟風,這個跟自己春風一度的傢伙。
曾經身體的親密無間,和現在放在眼前的合同。
成為了蘇言的救命稻草,一棵,讓蘇言覺得自己還在被人需要的救命稻草。
只是,這稻草太脆弱了,也太不堪了。
種植在名為替身的虛假土壤上。
一陣風吹過,就散開了,露出不可觀的齷齪的真相。
若是蘇言沒有信他的話,退了學,或許日後的退路更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