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把司星舟帶走?】
洛勛道:「你管他是誰呢,你就說行不行,話咋這麼密呢,你怎麼就覺得我要帶走司星舟?不能是別人嗎?你看看你腐眼看人基,怎麼了,我想帶誰不行?」
系統道:【不管想帶走誰,都不行,不符合規定。】
洛勛:唉……
這裡的人說話又好聽,又老實,他可喜歡了。
「朔風。」
「嗯?」
洛勛看向司星舟,猝不及防的看著一張靠近的俊臉。
「你……」
下一秒,嘴上多了個觸感。
濕漉漉的,柔軟的,冰涼的。
像是酷暑中吃了一口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棉花糖,幾乎甜到了心裡。
他、他被司星舟親了?
司星舟在他唇上印下淺淺一吻,一觸即離,手指卻死死抓著欄杆,手背青筋暴起,強行控制住自己不要有更過分的行為,他終究是沒有忍住。
實在是星星太亮了,實在是……眼前人的眼睛太亮了,比漫天星辰還要亮。
「大、大膽,」洛勛色厲內荏,結巴著:「你竟敢輕薄朕。」
司星舟看著他,眼中的愛意,像是要溢出來,「不敢。」
「你就不怕……」
「怕,」司星舟道:「冒犯了陛下,臣罪該萬死。」
司星舟在他面前單膝跪地,平靜又柔和的看著他,「但那不是輕薄,臣只是情難自已。」
洛勛忘了自己接下來說了什麼,只知道司星舟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一早起來之後,頭疼欲裂,愣是想不到那個親親之後還發生了什麼。
「老子的初吻,」洛勛賭咒發誓一般躺在床上打滾,滿臉的不爽。
在他的設想里,初吻應該是神聖的,應該是在一個十分有儀式感的地方,由他主動出發。
誰知道,竟然被一個紙片人給輕薄了!
偏偏,從那天開始司星舟就開始躲著他。
溫泉不去了,賞花不去了,除了朝堂,沒有一個地方能看到司星舟的。
這讓洛勛氣得想咬人,「他這是什麼態度?不知道還以為是我輕薄了他呢。」
系統:【朝中有此言論,說是攝政王是你的入幕之賓。】
「何來此言?」
【深夜,攝政王抱著昏迷的皇上回宮……】
洛勛理直氣壯:「那蘇軾還叫張懷民出去散步呢,都是兄弟,我跟明懷一起看星星咋了?」
系統幽幽:【兄弟可不會親嘴。】
洛勛:……
【蘇軾喊懷民看月亮,可沒有喊懷民一起泡澡。懷民亦未寢,相與浴於溫泉,你說這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