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民主,實則道德綁架。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戚澤見識了他們的歇斯底里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你是不是想逼死你爸媽就滿意了?」
「不就是一個婚姻,誰的婚姻不是父母之命?」
「你不是想要你爸媽去死?」
「錢已經給你弟買房了,還不了,你要是不去,我們一家去一起吊死好了。」
「那是個植物人,就算你嫁過去了,也沒有什麼需要做的義務,就跟在家裡一樣。」
「想家的時候,可以隨時回家啊。」
「我們是一家人,怎麼會害你呢。」
……
每一句話都像是利劍插在戚澤的心上,徹徹底底將他心中最後一絲對原生家庭的幻想殺死。
洛勛唏噓不已:「只要聽到原生家庭這四個字,就帶著很多委屈和血淚。」
系統表示贊同:【是哦,幸福的人類不稱呼有父母在的地方是原生家庭,他們說那是家。】
回不去家,也代表著空無所依的內心。
對於這樣的人,要麼快刀斬亂麻,要麼比他更不要臉。
戚澤做不出不要臉的事情,只能沉默以對。
古往今來,對於這樣的人都是說不通的。
所以,洛勛一開始就選擇發瘋。
他們有所求,自然是十八般武藝都要用上,只要能達成他們的目標,就算做低伏小也沒有什麼關係。
所以,他們才會那麼溫和的將錢打給洛勛,他們還以為這還是那個可以被他們拿捏的「好兒子」。
殊不知,裡面已經換了人了。
後來,戚澤的內心,從絕望到釋然,他本以為未來還有無限的可能。
卻沒有想到又遇到了厲玄。
這個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針對他的必死之局。
在戚澤拖拉了一段時間之後,被厲玄的保鏢強勢帶回來。
那個時候,老太爺已經得到了消息。
他本就是個老古板,對於男男通婚的事情,十分不贊同。為了厲旭能夠醒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但是,在他心裡厲旭是最好的。
戚澤這個拖拖拉拉的行為,就好像帶了嫌棄的味道。
為此,他看向戚澤的時候,便多了一絲挑剔。
最重要的是,厲玄說的天花亂墜,板上釘釘,只要衝喜過後,厲旭的身體就能好轉。
但是兩人已經領了結婚證了,厲旭的身體卻也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