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行了吧,大師兄……」
南宮伯年:……
蕭星河撇了撇嘴,「你才不捨得走呢。」
洛勛佯裝發怒,冷聲道:「為師離開了半年,你們便是這樣相處的?」
「對待同門冷嘲熱諷,暗中欺凌?」
這可把三人委屈壞了,雖然蕭星河確實有嘲諷江回生的意思,但完全沒有欺負啊!
要說欺負,應該是他們三個被別人欺負才對。
「思和,這個時候,你說這樣的話,合時宜嗎?」
「不合時宜,」蕭星河在人間的那幾年,已經讓他養成了看人臉色的習慣,平時還能跟師尊撒嬌兩句,但現在師尊的臉色著實不算好看。
他連忙道:「是徒兒錯了,師兄們寵溺,導致徒兒說話沒大沒小的。」
洛勛道:「知道就好,為師座下只有你們三人,你們若是不團結,真是要讓別人看了笑話了。」
見三人沉默,洛勛開始開導加畫大餅,「這半年來,你們如何生活的,我也看在眼裡。修真界跟人間,除了靈氣之外,並沒有太大的差別,你們不僅要修煉靈力,也要修煉內心。」
「這才能在修仙這條道上走得好,走得穩,走得遠。」
「這件事,福禍相依,渡過了,於你們的心境有益處。」
「是,謹遵師尊教誨。」
原來這才是師尊的用意。
修煉先修心,這樣才能走的更遠。
江回生咬了咬嘴唇,尖牙抵著慘白的嘴唇,他輕聲道:「師尊,徒兒明白了,求求師尊,將徒兒那段記憶抹除……」
看著師尊略帶失望的眼神,南宮伯年壓抑著的情緒終於爆發了。
這半年來,他事事親力親為,要帶著一個嘴上尖酸刻薄的小師弟,還要帶著一個懶趴趴的蛇,整個人已經是疲憊不堪。
難道他是老大就一定要這麼辛苦嗎?
師尊說的同門之間互相幫助,難道就是他一個人的奉獻嗎?
憑什麼?
南宮伯年氣急,腦海里的話不經過思考就說了出來。
「師尊!要消除也應該是消除我的記憶才對!」南宮伯年一臉恥辱,「我是下面的那個。」
洛勛:……嚯!!!
蕭星河驚訝極了,仔細看看,眼睛中竟然有十分不可置信的神色,像是世界觀崩塌了一樣。
洛勛深有同感。
你小子看起來強壯有力的,竟然是下面的那個,真是受不可貌相,攻不可尺量啊!
南宮伯年一臉屈辱,繼續說道:「當時二師弟他蛻皮成功,卻失去理智,我身受重傷,無法反抗,再加上蛻皮散發的□□體……」
「這才……這才!」
真難為他了,俊臉通紅,恨不得撞牆。
兩根一起進來是什麼感受?
他下半身差點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