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她是老鼠,」孟清雪難得的一笑,「原來姐姐會罵人的。」
太陽偶爾也會從西邊出,但楊氏更關心別的:「那戚二公子為人似乎不錯,你覺得他對阿月……」
「才見過一面,哪裡看得出。」她此時不能下任何定論。
楊氏皺起眉:「也是,就算看中阿月的臉,指不定也嫌棄她笨,」臨走時叮囑小女兒,「下回你看好你姐姐,戚姑娘仗勢欺人不對,可我們家哪裡斗得過他們會寧侯府?被她笑兩句也不少塊肉,忍一忍便是了,別惹出禍事來……是了,清泠不也在嗎,怎麼任由阿月罵人家老鼠?」
「……」孟清雪輕咳一聲,「她大概就是病還沒有好。」
楊氏冷笑:「莫不是故意讓阿月出醜?」
倒也不是,不然不會教大姐「三思而後行」,也不會給她出主意,這更像是……
孟清雪不知如何形容。
總之,並不是令她安心的一種感覺。
「堂妹不是這種人。」
楊氏聞言哼了聲,但沒再說什麼。
下午申時的時候,魯大夫突然來了孟家,說要給孟清泠看病。
銀花奇怪:「不是都好了嗎?」
孟清泠卻將手腕伸出:「看吧。」
魯大夫號完脈,開出了方子。
孟清泠瞧一眼,心裡已經有數。
必是剛才她的回答沒有讓祖父滿意,他使出了這樣的法子。
當然不是說藥方有毒,這方子其實是補身的,也還能提氣,就是極其難喝。
祖父是想以此逼她,令她聽話。
楓荷也看出來了,輕聲勸說:「要不姑娘還是不要剪紙了吧?」
如果還要像前世那樣勞心勞力,那重活一世又有什麼意思?孟清泠道:「只是吃藥,裝一下有何難的,相信你也不會告發我。」她的丫鬟一向很忠心,而祖父以為她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倒不至於酷烈到要使人撬開嘴往裡灌的。
楓荷:「……」
天色漸暗,風吹來灰濛濛的雲,將光線擋住,越發的黑。
宮女們見狀忙點起宮燈。
太后再次瞧了一遍紙上寫的八字,面露憂色。
朱嬤嬤提醒:「太后娘娘,大皇子應當聽完課了。」
「快請來。」
「是。」
謝琢很快就到了壽康宮。
滿宮燈火耀眼,卻不及這長孫千分之一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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