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謝琢十分懷疑。
馬車徑直去了長定殿。
他又寫了一份信讓萬良交給廖起宗,當然,又送了絳墨。
有關裴亦秋跟袁長瑜的消息也傳到了宮裡,太后等兒子來請安時,與他道:「我才知,原來裴侍講跟袁姑娘是有些淵源的,二人既如此相配,不如你賜婚吧,皆大歡喜。」
賜婚哪裡是隨便就可以做的事?
如果袁家跟裴家都同意,他來做媒,那才是皆大歡喜,如果不是,只會引起臣子的怨恨,崇寧帝皺眉道:「這些事情朕不管,母后也不要管。」
太后不滿:「怎麼叫不管?裴侍講是我請來的,因為淼淼喜歡畫畫,你當時也不太贊同,是我說服你,如今這二人傳出風言風語,太難聽了,你身為天子,賜婚給個體面不好嗎?袁家跟裴家只會感謝你啊。」
「這種風言風語誰信?哪個看見了?紅口白牙一頓亂說,兩家就要結親?等著瞧吧,誰再敢胡說,準保被那兩家狠狠治一頓。」
「……」
袁家勢大,二孫兒如果娶了袁長瑜,得袁家相助,那她的長孫更無可能成為儲君,故而太后才想出這一招,誰想兒子根本不上當。
一計不成,原該再生一計,偏太后也想不出,只能作罷。
可籌謀許久的計劃沒成,她心裡不樂,一晚上沒睡好。
次日,頭正暈著,雪香殿的碧桃來稟告,說謝麗洙好似病了。
太后忙讓朱嬤嬤去請太醫。
四位姑娘都陪在謝麗洙身邊,面含關心。
鄭梅英道:「殿下連日聽課,許是勞累了,該當多歇幾日。」
看來鄭梅英也不想再當這勞什子的陪讀姑娘了,孟清泠聽著有些想笑。
俞琬卻不想走,她要辦的事還沒來得及辦,比如給袁長瑜跟謝繹的親事再加點障礙,但如果謝麗洙不舒服,她也不能讓公主殿下強撐著,便有些苦惱,微微擰起秀眉。
陳院正很快到雪香殿給謝麗洙號脈。
知道自己沒病,謝麗洙喊疼喊得特別大聲,把陳院正的汗都嚇出來。
「殿下真是胃疼嗎?」他問,怎麼跟號脈的情況不太一樣。
「難道我還能騙你?我前兩日就胃口不好了,不信你問宮女,」謝麗洙氣勢洶洶,「或者你再號一回,這回仔細點,別說問剛才那種愚蠢的問題!」
陳院正擦擦汗,欲言又止。
天子最疼愛的公主,他能說什麼呢?幸好胃疾是常見的病,小孩子亂吃東西,或者哪怕是受涼也會得,他想盡辦法寫了一副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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