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瘋子!
害了他們一次不夠,還要害兩次。
謝繹搖頭道:「我以前真不知表兄是這樣的人,舅父,您也不知嗎?」
許登慚愧:「我要是知道,早就將他送出京城了。」
留在這裡只會闖禍。
「如今說這些都無濟於事,繹兒,你得早做準備啊,萬一大理寺跟刑部查到這逆子身上……」他們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到時誰會相信與他們無關?只會說他們是一夥的,天子也難保住他們!
謝繹倒沒有那麼驚慌:「聽說刺客無法確認身份,故而沒有進展,如今更是埋入土地了,以後只剩一具屍骨,更難與表兄牽扯上。」
許登皺眉:「羅秉襄跟張大鶴都不是庸才啊!」
謝繹道:「可能此次是我們運氣好。」
運氣好還會落入這個境地?許登端起茶喝了幾口,忽地道:「繹兒,會不會這是聖上的意思?」
「怎麼可能!」謝繹吃驚,「父皇為何要這麼做?」
天子這些年雖然沒有立外甥為儲君,但對他的疼愛也不是假的,如今要立謝琢,天子難道不會懷有愧疚嗎?他對廣恩伯府諸多維護,除了妹妹外,也是因為外甥啊。
許登道:「繹兒,我覺得應是聖上所為,不然光憑羅秉襄一個人就能查出那逆子的事!」
大理寺卿可不是那麼容易當上的。
謝繹怔怔道:「是嗎?是父皇……」他忽然笑了起來,「父皇何必這樣呢?這樣惺惺作態又有什麼意思?如果他真的疼我,早就該立我為儲君了!」
「繹兒!」許登按住他肩膀,「你聲音小些,繹兒,你要往好處想啊,至少聖上心裡還有你,能為你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又怎麼樣?舅父,您捫心自問,他真對我好嗎?如果真好,那這些年為何不立儲?您看得清清楚楚的,謝琢他一個傻子哪裡有能力與我爭?可他愣是拖了那麼多年!」他滿腹的委屈從未訴說,此時突然落下淚來,「如今這樣又有什麼用,還不如給我一個痛快!」
許登未免心疼,眼睛也紅了。
「繹兒,你是不容易,舅父我都看在眼裡的,但你現在決不能放棄。」
謝繹默默哭了一小會後,冷聲道:「也罷,他既如此,我自不會辜負他這份『愛護』!」
謝琢如果被立為太子,那他對這父親的情分也到此為止了,往後他只會不擇手段。
「對了,謝琢他喜歡孟家的三姑娘,那三姑娘家世不好,父皇應tຊ該不會同意,到時他們必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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