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長瑜放下團扇:「母親您的意思還不是要等?既然都是等,不如就等到中秋。」
她暫時也找不到更好的選擇。
袁夫人十分頭疼:「還不止這一樁事,二殿下如今又受重用,我真怕聖上易儲,畢竟聖上跟太子因孟姑娘的事鬧得不快,弄成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局面……要我說,太子殿下也真夠不識時務的,如果哪日聖上指婚,你就算嫁給他,我看這位置也未必能長久。」
袁長瑜心頭一動。
確實,母親說得沒錯,謝琢都已經做到太子了,還不知孰輕孰重嗎?如此不知變通,怎能擔當大任?
光從這一面來看,謝繹應比他更合適當儲君,他至少懂得隱忍反擊,現在又被聖上委以重任,不像謝琢竟為一個姑娘不顧大局,不惜忤逆天子——也不想想,憑孟清泠的條件,哪裡配當太子妃!
可難道她還要嫁謝繹?
手腕一痛,袁長瑜連忙斷了此種念頭。
她才不吃回頭草!
天子如今遲遲不指婚,只是因為謝琢是他前不久才親手立下的儲君,是為顧及彼此的臉面,但肯定不會再拖很久,到時天子若選她為太子妃,她定會讓謝琢坐穩太子之位,絕不讓謝繹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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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州離宜州也不是很遠,相比起去渝州,只不過多走三日的路程。
外甥女的解釋是,這幾個月看夠了山山水水,她想去見識下涿州的大佛寺。
大佛寺的名聲並不響亮,但歷史悠久,在梁朝時深受皇家看重,多位帝王都曾下令修築菩薩雕像,而其中有座千手千眼觀音雕刻地尤為祥和,傳神,乃廟中珍寶,故而祁燁也沒有過多懷疑。
三人到達涿州後,馬上便去了大佛寺。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祥興帝之子謝慶霄此時就藏在大佛寺內。
當年天子隨他父親天聖帝攻入京城時,射殺了昏君祥興帝,而謝慶霄是祥興帝的獨子,也是太子,他逃出京城時曾揚言將來必定回京取天聖帝父子人頭,故而天聖帝駕崩後,天子也不曾放棄對謝慶霄的搜捕。
而謝慶霄隱姓埋名逃入涿州,後來創立了聲名狼藉的邪-教,聞香教,藉此在大周興風作浪。
現在,聞香教應是正處於雛形,還未擴展。
孟清泠走入寺廟,先給菩薩們上了香,而後便要求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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