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畫展開給他看:「這是大姐跟二姐親手畫的。」
難怪她不想收起來,謝琢俯身看了看,笑道:「三條魚,畫得你們三姐妹,」他指指中間那條,「這是你。」
「……」
看來大姐二姐畫得太明顯了,他居然一猜就中。
「真是可造之材!」她稱讚。
謝琢樂開花,自告奮勇:「你想掛何處?我幫你掛。」
「東次間。」
謝琢便一手拿著畫,一手牽著她,往崇仁殿的東次間走去。
先是把牆上掛著的一幅山水畫取下,再站在圓凳上掛這幅《游魚圖》。
那是孟清泠無法企及之處,她盯著男人修長英挺的背影,心想,個高的優點可算完全體現出來了!
等掛完畫時辰已不早,二人一同歇息。
鼻尖暗香縈繞,謝琢回想起昨夜她咬住紅唇,抑制不住的低吟時,不免喉頭髮緊,畢竟他有所顧及並未大起大動,不過孟清泠初經人事,又哪能一tຊ日不歇再次承受,故而硬生生將慾念壓了下去。
然而下午睡多了,孟清泠竟真的睡不著。
在床上熬了會兒她輕聲跟謝琢道:「要不我去麗正殿睡?」
謝琢一把摟緊她:「不行。」
「但我這樣會影響你。」
「那有什麼要緊的,我明兒又不用念書,」他才娶妻,父皇准許他歇息幾日,「要不你繼續講遊玩的事?之前才講到襄州的香水河。」
「……殿下真喜歡聽?」
「嗯,我遺憾不能跟你同去。」
如果可以,他也想陪她看盡世間的山山水水。
她聽得心一軟:「殿下已經做得夠好了。」她相信,如果謝琢不是儲君,他一定會放下一切來陪她的,但他的身份註定不能如此。
謝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足夠好了,他只希望孟清泠不會再有後悔嫁給他的那一天。
他將她抱得更緊些:「快講吧。」
她就繼續說在襄州的事。
也不知什麼情況,本來怎麼也睡不著的,結果講著講著又把自己講困了。
看著懷中熟睡的妻子,謝琢心想,孟清泠應該不合適當一名講官……
早上,謝琢自己去了壽康宮給祖母請安。
見他獨自前來,太后驚訝:「太子妃呢?」
「她這兩日累著了,我故意沒叫醒她……她的情況您清楚,我想讓她再靜心養一養,故而想請皇祖母免了她每日的晨昏定省。」
這倒沒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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