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方竹對她的房間也不感興趣,從來沒有窺視過。
昨天晚上算是兩人分開住後,他第一次進她的房間。
但由於煤油燈的光線有限,再加上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沈瑩瑩身上,所以沒多在意房間,只覺得房間東西很多。
結果今天早上進去一看,房間糟糕的程度讓他大開眼界。
頭一次讓他有了頭都麻了的窒息感。
他實在沒法把這亂糟糟的房間,和外貌漂亮乾淨的沈瑩瑩聯繫在一起。
從來都是朝著目標堅定往前的他,更是頭一次產生了想退縮的想法。
但想到她那面色慘白的崩潰神情,最後還是硬著頭皮翻箱倒櫃起來。
在門外不敢進去的沈瑩瑩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還心有餘悸。
想起它肚皮上巨大一截的凸起,頓時頭皮發緊,忍不住問謝方竹:「它進來吃了什麼啊?」
謝方竹猶豫了下,才說:「是老鼠,你屋子裡的老鼠窩估計都被它端了。」
說著,他拿起旁邊煤夾,再次蹲下去。
手持煤夾在柜子底下撥弄了下,很快,一隻死老鼠就被他夾了出來。
那老鼠渾身濕漉漉的滿是黏液,碩大的身體以一種詭異的姿態扭曲,好像全身骨頭都斷了一般。
謝方竹說:「你看,這是蛇吃飽了,實在吃不下了,又吐出來的老鼠。」
沈瑩瑩還沒從蛇的恐懼中緩過神來,又看到這個東西,還是這麼一副姿態,頓時一陣反胃:「好噁心,我還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老鼠!」
抬眼,突然注意到謝方竹在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愣了下,下意識問:「怎麼了?」
「蛇在屋子裡吃老鼠能吃到吐,我也是第一次見。」他虛咳了兩聲,到底還是含蓄地說了出來,「沈瑩瑩,你注意點衛生。」
言下之意就是:沈瑩瑩,你牛,老鼠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你養活了。
沈瑩瑩:「……」
處理完老鼠後,謝方竹讓沈瑩瑩從水缸里舀水,連連洗了好幾遍手才作罷。
他上白班,早八點鐘的班。
但加上吃早餐還有其他準備時間,通常七點不到就要從家裡出發。
今天抓蛇耽擱了不少的時間,已經七點了,待會還要領著工人們開早會,得趕緊走了。
他提起門口黑色裝蛇的黑麻袋扔到自行車的車筐里,對沈瑩瑩說:「我要走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沈瑩瑩點點頭,還不忘貼心地叮囑:「在井下也要注意安全哦,我在家裡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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