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男人,還有血性,下意識就要爬起來反擊,但謝方竹根本不給他反抗的機會,在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臉就已經被謝方竹踩在腳下。
「呵。」謝方竹冷笑,將手指頭掰得啪啪響,腳還像捻滅菸頭似地,惡劣地在男人的臉上捻了捻,「剛剛嘴不是溜的很嗎?再來一句聽聽?」
粗壯男人只覺得視線都模糊了,掙扎著想爬起來,可謝方竹那腳像是有千斤重,根本就掙脫不開。
不過一下,他的男子血性就散盡了,艱難地求饒:「謝、謝哥……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呵。」謝方竹嗤笑,「真沒種,雜碎。」
他鬆開腳,就當男人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謝方竹沖沈瑩瑩的方向努了努下巴。
「去,跟我媳婦道歉,她原諒你,我就放過你。」
方才那一招實在把男人搞怕了,連滾帶爬地到了沈瑩瑩面前。
他的道歉非常隆重,上來膝蓋一彎,給沈瑩瑩行了個大禮。
「嫂子!對不住真對不住!我就是個雜種!長著一張雜碎嘴說的都是胡話,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對不住對不住!!」
說著,又「砰砰砰」地磕了幾個響頭。
沈瑩瑩從小到大,還是頭一次收到這麼大的禮,眼睛都不由自主驚得睜大了。
但下一刻,她的心裡爽翻了天。
雖然心裡樂翻了,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分毫,垂了眼眸,看著男人不說話。
男人被她這態度搞怕了,生怕她不鬆口,又「啪啪」給了自己幾巴掌!
「嫂子!求您饒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要是我還敢,就讓謝哥打死我吧!」
沈瑩瑩的面色這才鬆懈了些,衝著謝方竹說:「算了吧。」
聞言,謝方竹收回眼,目光掃了眼食堂里圍觀人群一眼:「還有一個呢?」
聲音冷冷淡淡,聽不出一絲起伏,可面上神情卻凜如寒霜,眼眸里的陰鷙更是一覽無遺,全然不是平日裡那個滿臉隨和的謝方竹。
混亂的食堂慢慢安靜下來,有些人想起來了。
謝方竹雖然對礦區人隨和熱心,對老婆更像是只被抽了脊梁骨的軟腳蝦。
但實際上,謝方竹可沒有那麼不堪,他能力強,打架厲害,手段更是沒得說,男兒血性槓槓的(註:在他老婆面前就沒了)。
在礦區曾經可是有過光輝事跡的。
那還是好幾年前,礦上一個工人的媳婦被鄰村的惡霸看上,惡霸帶著村民到礦上來胡攪蠻纏,強行要帶走那小媳婦。
小媳婦的丈夫哭天喊地,但那村的村民都是蠻匪出身,粗魯野蠻不講理,黑的都能讓他們用傢伙打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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