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電梯上升沒一會就停了下來,電梯門開了,門外是一個嘴角和眼角有些許青紫的女人。
有人提醒她,“這是往上面去的。”
“哦好。”女人反應慢半拍的點點頭,收回了踏出去半步的腳。
電梯的門關上了,繼續往上走。
“造孽啊,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怎麼總是被打?”
“也許給她老公戴綠帽子了吧,要不然她老公為人和善,怎麼不打別人只打她?”
“是哦,一個巴掌拍不響。”
“有道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肯定是行為不檢點。”
“真不想和這樣的人住一棟樓啊。”
“是啊。”
人們或是欷歔,或是漠不關心,各自回到屬於自己的房間了。
簡戈縮在角落,終於也等到了自己的那個樓層,腳步有些急促,一回到房間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本以為自己能夠有一個安穩的睡眠,可是卻沒想到一睜開眼就在了一個好像舞台的地方,她正坐在整個舞台的最高處,身下是柔軟的座椅,目光所及之處則是準備好的“參賽選手”和“觀眾”。
觀眾坐在觀眾席上,左手鮮花,右手刀刃,而在他們面前的是站成兩隊的男人和女人。
“參賽選手”們好像搞不清楚現狀似的,四下張望,有個男人十分有禮貌的開口:“你們好,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不太清楚呢,或許是什麼活動吧。”
“大家好!歡迎來到第一屆男女家暴大賽!第一名將獲得家暴王的光榮稱號!”光束打在舞台正中央,那裡有個身穿禮服的主持人。
只不過他的禮服就有些不一般的,一半是抹胸長裙將她的身姿襯托的很好看,一半是晚禮服將他的大長腿襯托的分外迷人,而他的臉上則帶著面具,一半紅線勾勒出面容一半黑線塗鴉。
整個人既衝突又和諧,即瘋狂又優雅,和這個舞台竟有種相輔相成的味道。
“你是什麼人啊?”
“麻煩幫我們送回原來的地方。”
“先生還是小姐?您這是犯法的,若是能及時會改,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男女兩隊人面色雖然有各自不同的慌張,但是整體上還是比較平靜的。
但是“主持人”可沒管他們說什麼,宣布道:“有請第一隊參賽選手上場!”
舞台上剛才還熙熙攘攘的男女頓時消失了,只留下了兩個人,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