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以為然,大花欲言又止,談明知緩聲道:「想說什麼說什麼,前台的攝像頭不收聲。」
大花嘆了口氣道:「之前一直以為他就是逞逞嘴上功夫,誰不喜歡口嗨對吧,但是上次在換衣間聽到他跟別人炫耀。」
大花說著就衝著談明知擠了擠眼。
「打住,我不能意會,你還是直接說。」
大花湊到談明知耳邊,緩聲道:「他說他幹了個雛,滋味很好,長得還有點像你。」
談明知差點沒被口水嗆死,滿臉問號。
「你們在說什麼呢?」
聽到林甸的聲音,談明知立馬望了過去,只是他想起自己還在生悶氣,立馬轉過了臉。
「林哥好!」大花看到林甸就怵得慌,連忙溜了。
溜之前,還不忘給談明知使眼色,「保護好自己的。」
後面的兩個字,他做了個口型。
談明知一臉無語,不去看他,眼不見為淨。
誰知道,這一切,都被林甸聽進了耳朵,看在了心裡。
他十分疑惑。
為什麼那個跟談明知走得近的教練,要讓談明知保護好自己的菊花?
談明知什麼時候養花了?
房間裡有花?還是他正準備買?
難道是談明知喜歡菊花?
那他是不是在暗示自己送給他?
白色的好,還是黃色的好?
他喜歡菊花,真的跟其他人一點都不一樣,清新脫俗,更喜歡他了。
林甸的目光愈加凝實,愈加露骨,幾乎要用目光把談明知吞吃入腹。
談明知無奈的看向他,「你收斂一點,我在上班呢。」
林甸點點頭,坐到談明知身邊,緩聲道:「那老闆看著你上班。」
「萎了萎了,」談明知無奈道:「老闆都是壓榨機,我可不想和老闆談戀愛。畢竟每個社畜最殷切的願望就是乾死老闆。」
看著少年開玩笑的表情,林甸心中熨燙不已,笑了兩聲,「來干。」
他還沒退役的時候,什麼葷話沒有聽過,少年這點小風小雨,就像是在調情。
看著男人的目光,談明知臉色通紅,只得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面前的電腦上,「悠著點,這可是在上班。」
他的聲音冷冷清清,林甸卻能從中聽到一絲求饒。
這樣的少年,讓他更加欲罷不能,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談明知慌亂的看向周圍,好在沒有人關注他們,帶著羞意呵斥道:「大庭廣眾,你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