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笑:「你修?你懂個屁。」
「我肯定是不懂弄這些東西的,」安酒裝作怯懦,「越越,我沒打過高爾夫,周末我應該穿什麼衣服過去啊?」
越白不耐煩道:「你隨便買一套球服就行了。」
「我……我沒買過,不知道買什麼樣子的比較好。」安酒忐忑道,「我總不能丟你的臉啊。」
越白煩躁:「你好歹也是在時尚公司工作,能不能提升一下自己的品味啊。」他大發慈悲,「你下班以後去我家裡找一套球服穿。」
安酒老實點頭,準備回去,越白又叫住他,從包里拿出一盒巧克力:「我現在沒空,你幫我把巧克力送去十九樓給頌聲。」
這個牌子的巧克力安酒認得,是初中時期簡頌聲總喜歡送給越白吃的。
好一個定情信物你儂我儂。
「你不生簡總的氣了嗎?」安酒問。
越白冷眸瞪他:「你管那麼多,叫你去送就去送。」
安酒乖乖點頭聽話,一手拎著座機一手拎著巧克力從設計部離開。
電梯關上門時,安酒倚靠在電梯裡,掂了掂那盒巧克力。
十九樓莊重肅穆,安酒穿過長廊,敲了敲辦的房門。
兩秒後,內里傳來一聲充滿磁性的「進來」。
安酒不免想到自己落地時扎在簡頌聲胸口那一瞬間。
他嘆氣,簡頌聲如果不是渣男的話,當真算的上他的天菜。
要顏有顏,要錢有錢,聲音還那麼好聽。
門內人似乎詫異無人進入,問道:「誰在外面?」
安酒回過神來,推開門走進去。
簡頌聲從文山里抬頭,目光先是掃到他的穿著,接著才瞄準他的雙手,問:「什麼事?」
「越越讓我給你送巧克力。」安酒走近,將巧克力放在桌上。
簡頌聲抬眸,長手一探,將巧克力盒挪到身前。
他神色如常,沒有太大觸動,大概是在等安酒自己離開。
安酒見狀,手心一松,座機便哐當一聲落在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蹲下身,將座機撿起來。
簡頌聲看他慌張的模樣,隨口問道:「這是誰的座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