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白扯他身上的球服:「我讓你穿黑色,你穿的這是什麼?故意砸我的場子嗎?!」
「不是的,越越,你那件黑色的球服我不太合身,所以只好自己去買了一件。」安酒說,「這件雖然顏色不太好,但是在打折,最便宜了。」
這種撿便宜的思路確實很符合安酒,加之以「安酒」之前的品味,要搭配出這一身簡約吸睛的打扮基本不可能,越白便沒再做他想,跟著教練繼續學習。
只是他今天本來就是來陪簡頌聲的,沒太多心思學球,等到簡頌聲他們回來,越白便提出要跟著一起去。
簡頌聲偏頭,看向後面握著球桿的安酒,問:「學完了沒?」
安酒捏著球桿「啊」了一聲:「教練差不多都教了,但我不太會。」
眾人吆喝:「沒關係,知道規則就行了,來,一起走。」
他們按照高爾夫球最原始的規則,又照顧了新手,選擇了三桿洞。
在場的一同來到發球檯,幾人回合結束後,輪到簡頌聲,他雙手下垂,背部挺直。
球童播報發風向和風速後,「嘭!」的一聲,球體被鈦合金桿頭撞擊,隨著簡頌聲揮桿時的優雅姿勢飛出美麗的弧線。
安酒抬手蓋在眉上,看見白色的小球飛上果嶺,是個非常好的位置。
眾人大誇:「好球!」
簡頌聲輕鬆笑了笑,前往落球點,最後推桿以小鳥球完成了這一球。
發球檯虛席以待,輪到下一位。
按順序是越白,他擺手說自己學藝不精,還是不獻醜了,但仍然被人起鬨推到了發球位,只能硬著頭皮上,結果揮了空杆。
簡頌聲拍了拍他的肩:「沒事,再試一球。」
可惜第二球也效果欠佳,越白只好帶著球桿一起抱住了簡頌聲的手臂撒嬌:「頌聲,對不起,我真的是太失敗了。」
眾人看這親密的架勢,又調侃了幾句,越白在眾星捧月之中也終於感覺到將安酒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情敵」甩在了身後。
越白在簡頌聲的幫助下,艱難地完成了這一球。
再次回到發球檯,安酒已成為無人關注的存在,他小心垂眸,用力擦過身旁人的肩,那人下意識腳步顛倒,安酒又順勢禮貌地拽過他的胳膊,問他「沒事吧」,那人這才想起還有安酒,大聲道:「誒?安酒還沒擊球呢!」
安酒擺手:「我不玩也沒關係。」
簡頌聲回頭,定睛看他:「你來。」
越白也附和:「安安,你也玩吧,不然大家都不好繼續了。」
他暗諷安酒掃興,而且安酒向來都比他差,他當然樂意看到安酒上場,這樣他丟臉的球技也會被安酒襯托的不那麼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