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已經出來了嗎,不過是晚點回去而已。」安酒挽住蘇灣的手,「吃頓飯而已,我也是才來這裡不久,想找個人陪陪我,吃完飯我會送他回去教養所的。」
身後的人將手搭在他肩上,緩緩捏緊了,安酒知道是簡頌聲在警告他,但仍然繼續說:「我初來乍到,不了解教養所的規矩,如果蘇灣不能單獨出行的話,我請你也一起吃吧。」
教養人忙說:「倒不是這個意思。」
「那他可以和我一起出去吃飯嗎?」安酒說著,回頭沖簡頌聲眨巴眨巴眼睛,向他求助。
簡頌聲不知道他鬧哪一出,但暫時也沒有其他辦法,說:「為了蘇灣的安全,請教養所派一名保鏢跟著吧,吃完飯之後我會請士兵親自送他們回去。」
蘇灣被安酒和簡頌聲兩人強行留下。
等教養所的車走了,蘇灣才開口問:「安先生,您是有什麼話要私下對我說嗎?」
「先上車。」安酒側著臉使喚簡頌聲,「帶我們去你車裡。」
簡頌聲真以為安酒被半條街的人追著要錢,急匆匆地開著車從城外饒過來,沒想到看見安酒和教養所的人在一起。
看來是故意讓他過來。
幾人上了車,簡頌聲坐在後排,也顧不上蘇灣還在,直接問安酒:「你今天到底唱的哪一出。」
「我和蘇灣吃飯,關你什麼事。」安酒往後找蘇灣,說,「你喜歡吃哪家的菜,我讓小畢帶咱們去。」
蘇灣垂眸:「我很少出門,不了解哪裡的菜好吃。」
「那我隨便找了。」他想起簡頌聲的作用,問,「簡上校,您推薦一家吧?」
簡頌聲報了個地址,然後就等不到進飯店了,直接開口:「你知道教養所的Omega名聲很重要嗎,你今天強行帶走蘇灣,所有人都會議論他。」
「在你和他取消婚約那天,所有人就已經開始議論我們三個了。」安酒說。
蘇灣在最後的座位上開口:「簡上校,您不用生氣,我並不介意這些。」
簡頌聲一口否決:「你太善良,根本不知道他這種人一天到晚,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
「我想的當然是幫你和你喜歡的人牽線搭橋啊,」安酒嗆他一句,「沒有我你今天能和蘇灣吃上這頓飯嗎。」
「你!」簡頌聲不知是被他氣的還是羞的,很快臉紅起來,「你不要瞎說!」
車停下來,安酒無所謂地聳聳肩,先下車了,簡頌聲從另一側下車,氣沖沖地走了幾步,想起來車上還有蘇灣,剛要繞車頭走過去,就見安酒不知道多殷勤,單手紳士地扶著蘇灣下車。
這人!
早訂好了包廂,三人一起進去,等門關上,安酒便說:「蘇灣,不好意思,今天打擾了你的出行。」
「對我們來說,每次出行都很難得,很多人都希望能在外面呆久一點。」蘇灣行走動作都十分得宜,甚至有些標準地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