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載音樂放的是一首經典粵語歌,溫柔的女生唱到「問葡萄何時成熟透」,簡頌聲撬開安酒的唇齒,與順著他脊骨往上撫摸的溫柔攻勢一般,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一切變得風流曖昧。
氣溫逐漸熾熱不堪,簡頌聲將安酒緊緊箍住,而安酒幾乎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中控台在支撐,他也許真的會軟成一灘泥。
直到車外有喇叭聲,安酒才如夢初醒,推開簡頌聲重新坐回去。
他的唇泛著異樣的紅,擴散出了唇線原有的位置,急切的喘息從其中吐出,仿佛讓視線都變得氤氳。
安酒想將氣溫調低一些,指尖和簡頌聲的相撞。
兩人互相看一眼,簡頌聲悶聲一笑,率先將氣溫降了下來。
他們在路邊停了太久,安酒靜了一會兒,就重新掛擋出發了。
「安老闆。」簡頌聲叫他。
安酒情緒平緩一些,從鼻腔里擠出一個「嗯」。
「安老闆認可我的優勢了嗎?」
「什麼?」
簡頌聲說:「我說我應聘的優勢是會哄老闆高興。」
安酒忍俊不禁,掐著方向盤才沒表現的太歡樂。
「你的優勢我認可了,但是你的劣勢是害老闆七點半都還沒吃上晚飯。」安酒說,「還有待考察。」
簡頌聲嘆氣,說「好吧」,安酒嘟囔道:「這誰還信你沒談過啊。」
「冤枉。」簡頌聲辯駁。
安酒非晾著他,抿到唇上一點破皮,埋怨道:「我今天不能吃辣的了。」
他們改去麵館吃麵,吃完在湖畔公園逛到十點,已經到了必須要送簡頌聲回去的時間。
安酒晃著簡頌聲的手,迎著夜風看地上自己和簡頌聲的影子。
「這周末有空嗎?」安酒問他。
簡頌聲:「應該有空。」
「上次那個房子我打算重新出租了,叫了阿姨去打掃,周末過去拍幾張照片,掛到網上。」安酒說。
「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人也是奇怪,」簡頌聲說,「我和你一起去吧。」
安酒跟他往回走,要上車的時候,安酒瞟了簡頌聲兩眼,簡頌聲不明所以,認真看過來,安酒猶豫了幾秒,還是繞過去駕駛座。
-
周末。
簡頌聲周五加班到半夜,周末總算是空閒下來,難得睡了個懶覺,和本來就喜歡睡懶覺的安酒不謀而合。
說好了要去辦的事拖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