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啟曉歪了歪腦袋，本就思考不來的腦袋徹底短路了。
“智能小火!”
顧無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在他再次要往鐵板上撲的時候，將人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這才讓他老實下來。
“真不知道，你哪來那麼多稀奇古怪的點子。”
易啟曉抬起頭，看著顧無的下巴，無法聚焦的眼睛，像是看到了星光，“好硌。”
“什麼?”
紅透了的小臉有些委屈，“硌屁股，我要坐在沙發上。”
這下好了，臉紅不會消失，只會轉移，轉移到了顧無的臉上。
耳根都紅了。
易啟曉還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扭了兩下，抬手揪住了顧無的耳朵，“紅蘋果。”
顧無胸膛悶震了一下，隨即將人掐腰舉了起來，“今天到此為止吧。”
“不!”
易啟曉果斷拒絕。
“不行!”
“為什麼?你現在，應該也吃不下東西了。”
“不是為了吃東西，”易啟曉搓了搓手中的紅蘋果，有些羞澀，“想和顧無多待一會，好喜歡。”
“什麼?”
易啟曉猛地蹦了起來，“喜歡顧無!”
隨著他的動作，腦袋狠狠地磕在了顧無的下巴上。
一聲悶哼。
一個人下巴疼，一個人捂住腦袋蹲在了地上，疼得眼淚汪汪。
顧無嘆了口氣，只覺得嘴裡都有些血腥味了。
他一把將人抱起，“都怪我，沒有勸下你，這個酒很容易醉人的。”
一瓶下去，就連巨人都會醉。
更何況，他這個小人了。
不過，酒是好酒，是用可以恢復魔力的果子釀的，對人的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也因此，顧無沒有過多的阻攔。
小人兒似是醉狠了，已經昏睡了過去，只是兩隻手還抓著他胸前的衣服，似乎很擔心他離開似的。
顧無將人抱回了房間，扯上被子蓋上。
“好好睡一覺吧。”
“別走……”
拉住衣角的手沒有什麼力氣，但顧無還是停下了離開的腳步。
“別怕，我不會離開，現在已經是永晝了。”
永晝的時候，不需要他離開神山。
但易啟曉依舊沒有鬆開手，緊閉著的眼睛沒有睜開，睫毛卻微微顫抖。
像是冬天的蝴蝶，在等待判決……
他的聲音帶了微微的顫抖。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顧無帶著笑意輕聲道。
易啟曉卻搖了搖頭，“沒有一個人應該對另一個人好，你是因為什麼?”
“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