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夢中,他也忍不住想要逃離,羞恥的感覺,就像是漫過鼻子的水……
讓他,幾近窒息。
心臟不受控制的蹦躂,仿佛要從合不上的嘴巴里鑽出來。
“別……”
紅繩只是攔住了他的舌頭,並不能阻止他說話。
他將紅繩壓在舌頭下面,儘可能讓自己的聲音清楚一點。
“別、別看。”
“……別、過來。”
即便知道,沒人會看見他現在的樣子,他還是感覺到了羞恥。
像上次一樣,所有的人都是他幻想出來的,會忽略他的外表。
但,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還是讓他蜷起了腳趾。
分泌過多的口水,讓他的聲音都帶了滋滋水聲,莫名多了點邀請的意味。
腳步聲停下了,那人聲音微啞,“我以為你需要幫助。”
俞間狠狠地一震,心臟都有些發麻了。
這人,能看見他的樣子?
見俞間沒有說話,那人的手試圖解開繩子。
溫暖的手指似乎是在摸索著繩結的走向,但卻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他的肌膚。
救命。
噬骨的酥麻感,讓俞間頭腦發昏。
他好像……真的是個變態。
這個結論像是從九天之上降落下來的錘頭,直接將俞間的理智垂了個稀巴爛。
讓他在世界觀崩塌的聲音中醒過來。
眼前還是那個熟悉的天花板,幽幽的小夜燈。
俞間長呼了一口氣,試圖忽略身上的黏膩。
救命了……
為什麼已經醒來了,夢中的一切還是那麼清晰?
那樣的感受,還在胸腔里迴蕩。
他甚至還能感受到男人黏膩的目光,如影隨形。
很顯然的,周末這兩天,俞間沒有休息好。
頂著一副馬上猝死的臉上班了。
他本來已經做好了被高良盤問的準備,誰料到他的臉色更難看。
半死不活的樣子,竟然還能準時上班。
“你需不需要請假?”
高良搖了搖頭,十分崩潰,“不需要,我要為公司發光發熱貢獻生命。”
“……”俞間沉聲道:“我覺得你現在需要去看精神科醫生。”
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不懂,”高良道:“你不知道我這兩天經歷了什麼。”
還不等俞間問,高良就道,“我夢到自己被老闆反覆鞭打,讓我好好工作。”
俞間一驚,他也?
“你臉怎麼紅了?”
俞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