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人嚇成這樣,肯定不是簡單的分手。
難道,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
只有看到認知之外的東西,才能將人嚇得魂飛魄散吧?
之前的那聲巨響,難道是被嚇得摔跤了?
很有可能。
俞間皺了皺眉頭,他難道不怕那個男人去找法師來
對付他嗎?
被俞間猜對了,一出門,時月書就想到了這一點。
摟著奢侈品,理智漸漸回歸。
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之前酒吧的老闆,他跟林昌歲熟悉,也是他攢的局。
酒吧老闆接的很快。
“老闆,您現在忙嗎?”
“是小時啊,我不忙,一點都不忙。”
那邊的腔調有些興奮,時月書有些不耐煩,大白天的就喝大了啊。
“那老闆,現在方便說話嗎,我跟您打聽一件事。”
“方便說話!”
“好,那我問你——”
酒吧老闆打斷道:“你先聽我說!”
“好,你先說。”不跟酒鬼爭。
“跟你說說我們的天父,我們的神!我們活著的信仰!全身心的奉獻!”
時月書:?
他猛然掛斷了電話,心臟砰砰砰直跳。
神神叨叨的亢奮的話,聽的人心口反酸,害怕極了。
他搞不懂那個金錢至上的人,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難道跟林昌歲一樣?
一定是中邪了。
時月書顫抖著手,撥打了另一個電話。
“對對對,是我要找大師……”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俞間眼尖的發現門口有一些糯米粒,從門縫塞進了公司里,形成了一小攤。
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些許的灰燼。
俞間:???
“什麼東西?”
他來的挺早,便想把這些東西給處理掉。
雜物間有工具,只是當他路過辦公室的時候,直覺發現了不對勁。
辦公室的門是半開著的。
一般情況下,只有全開和全關。
難道是老闆走得時候忘記鎖門了?
林昌歲走到門前,聽到了很輕的一聲低吟,夾雜著些許的痛苦。
來不及思考,他打開門走了進去。
在看到辦工作後的人的時候,整個人都無法思考,差點忘記呼吸。
那是一臉慘白,雙目無神的林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