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色貓耳的頭箍。
岑尋枝:“……………………”
岑尋枝冷著臉,連一秒的猶豫都沒有便斬釘截鐵拒絕:“不要。”
KFC裝作受傷:“少爺,這可是我做了七天七夜才做成的精細活!”
岑尋枝想,信你個鬼,我都看見標籤了。
弗拉夏和漫漫也圍上來,七嘴八舌:
“好好看!”
“一定很配岑長官。”
“是的,岑叔叔就像小黑貓呢。”
“小於有件睡衣上也有小黑貓,我一直覺得岑長官應該和他穿同款的親子睡衣。”
“等會兒,你怎麼知道我弟弟睡衣長什麼樣?”
“因為我……啥?他是你弟弟?不對吧,他是我弟弟!”
吧啦吧啦吧啦。
岑尋枝選擇性忽略掉他們說自己像黑貓的那段,堅決不肯戴這個蠢兮兮的發箍。
兩個大一點兒的孩子還在為小於究竟是誰弟弟的歸屬權鬥嘴,當事人從他們旁邊繞過來。
小於拿著發箍,紫靈靈的眼睛裡仿佛迸濺出無數小星星:“Mama!”
岑尋枝對著小崽子語氣硬不起來:“……幹什麼。”
崽崽輕輕趴上他的膝蓋,每當他這樣做,都代表是這個沒有被愛過的孩子嘗試著撒嬌。
小於充滿渴望地看著他,手裡捏著貓耳朵,語氣連祈盼帶誘哄:“Mama,戴一下,戴一下好嗎?”
岑尋枝望著他的眼睛。
他心裡一動,突然意識到一個嚴肅,嚴重,可怕的問題。
——自己已經做不到讓這小東西失望了。
他緊緊抿著唇,思量良久。
最終,輕嘆一聲,還是讓步。
成年人低下頭,幼崽向前傾身,將貓耳發箍戴在他的頭上,還精益求精地調整了幾次位置,直到讓它看起來真的像長出的貓耳一樣貼合、自然。
雖然岑尋枝在艦隊有冷麵閻王、無敵大魔王等一系列聽著就叫人瑟瑟發抖的稱呼,真正見到本人卻會有一種震撼的反差感——
這位戰功赫赫、以一當百的少將,身材緊緻纖細,面容清秀漂亮,當個什麼明星模特也不為過。
尖下巴,小骨架,白皮膚,這樣的長相和貓耳、尤其是黑色貓耳,簡直絕配。
而且KFC特別買的這款,貓耳還能隨著穿戴者的動作,比如低頭、抬頭而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