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這樣類比也太奇怪了!
伴著少年糾結的心事,飛行車平穩地開進降落的暮色里。
岑尋枝很快靠著窗睡著了,KFC則把自己調節成緊急情況待機模式。
只有弗拉夏睡不著,還在心潮澎湃。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他對那個總是自稱小於姐姐的小姑娘說的話不假,他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歡小於弟弟哦。
不僅是因為小於的存在,滿足了他失去的兄長身份,更是因為小於弟弟本身,就非常非常可愛。
在他懷裡睡得很香的小傢伙迷迷糊糊翻了個身。
少年趕忙跟著調整自己的抱姿,以免他掉下來。
“Mama……”
幼崽小奶音軟軟,睡夢中也在呼喚著最依賴的人。
弗拉夏點點他的鼻頭,輕聲問:“還有呢?除了岑長官,你還夢見誰?”
“哥哥。”崽崽似乎接收到夢境外的惦念,咕噥,“Fufu哥哥。好。”
被喊哥哥,簡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事兒了吧?
少年喜笑顏開,勾住小幼崽的手指。
小兔兔夢見自己的手裡被塞了根胡蘿蔔棒棒糖,決定咬一口嘗嘗味道。
“嘶……”
弗拉夏抽出手指,明顯的一排牙印。
看著軟綿綿的,怎麼咬起來還挺有勁兒啊!
這就是兔子急了也要人嗎?
不行不行,他要咬回去。
弗拉夏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做這件事之前,要先悄摸摸看一眼岑尋枝。
確定了監護人睡得很熟之後,他才俯身輕輕咬了一口弟弟的臉蛋。
嗯,跟想像中一樣,果然是白兔奶糖味兒的^_^
第43章
邊防稽查局並不是每天都會有相同程度的任務,尤其一些超巨型星艦,工作量太大,一次只能審查一艘,後面的都得慢慢排隊。
作為頂頭上司,進行細查和覆核的時候,也並不需要岑尋枝每次都親自在場。
說得再直白和簡單點兒:他經常上班沒事幹。
那回帶小兔崽子回家,也不是他第一次裝病了。
是的,沒錯,看似高冷、嚴謹、不近人情的岑局長,是個——裝病“慣犯”。
他殘疾,很明顯,所以腰以下這兒疼那兒疼都很正常;
他參加過常人難以想像的殘酷戰爭,那麼也時常會有精神力損傷發作,心理創造,應激反應……
簡而言之,一身傷病壘起來,可能跟軍功章差不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