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並不清楚有關絨絨球星的運行方式,只知道帝國的人家要是能得到一隻兔兔幼崽,都寶貝得不成樣子,掖著藏著生怕別人惦記,更別說帶出來拋頭露面了。
這是誰家——這位“草草”家真是夠慷慨的,居然這麼大方讓全星際的觀眾欣賞TA家的小幼崽——這和菩薩有什麼差別!
很明顯,不止他一個人這麼想。
密密麻麻的彈幕從眼前飄過:
【我去,還真是。】
【我聽朋友說的時候還不相信,真有垂耳兔直播啊!】
【好可愛誒,感覺他根本沒發現自己被直播了。】
【有點笨笨但是超可愛的崽崽,我親親親!】
【他到底在拿什麼啊?】
【從開始我就在看了,好像是水果。】
【沒看錯的話,一開始其實是拿得到的,結果越推越遠,現在就完全夠不著了。】
【哎喲,可憐寶寶。來姨姨這裡,姨姨家裡水果管夠!】
【咦,這個啪啦果我曾見過的。好像是帝國哪裡的特產來著。】
【該說不說我室友帶回來的就是這種果子。難道小主播跟我室友是一個星球的?】
【……怎麼會是這麼快就進展到扒馬了嗎?】
【還是個孩子不要啊!】
畫面中的小兔兔對自己快要被翻出來究竟來自於哪兒無知無覺,他的眼角傷心地向下彎,兔耳朵抖動了幾下,消失在鏡頭前。
【啊啊啊小可愛怎麼了?】
【一副要哭的樣子。因為拿不到了嗎?】
【別走啊崽!】
【有人知道這個鏡頭是哪一代嗎?會不會自動跟隨?】
由於沒有得到用戶的允許,“蘋果”二娃並不能起飛,老老實實待在桌上,連鏡頭都不能偏移。
就在觀眾們失望離開、“草草”直播間人數大幅下跌時,還在堅守的靳再一次看見屏幕前翹起的兩隻小耳朵。
他精神一振。
崽回來了!
這回和之前不同,小傢伙不再是只露出來那麼一點點耳朵尖和眼睛,明顯大半張臉都出現在了鏡頭裡。
看來,他找到了什麼東西把自己墊高。
多半是小椅子之類的。
冷清下去的彈幕重新熱鬧起來:
【自己做不到就藉助外力,好聰明的寶貝。】
【不是吧,這也能被誇獎聰明?那我還餓了知道吃飯、下雨知道往家跑呢,怎麼沒人誇我聰明?】
【你也是兩三歲的幼崽,做得到這些,你也會被誇的。】
【切,按照我們種族的年齡劃分,我也是幼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