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兩人一問一答,倒是十分順暢,只是那老大夫卻慢慢皺起了眉頭。
許以安有些不安,問道:“可是大問題?”
“大問題倒不算,只是你這並不是風寒的症狀,我觀你臉色紅潤有光澤,不像生病的樣子。”
麻平接話道:“怎麼不像生病了,他剛才都暈倒了。”
幸好沒說,暈倒在了他家公子懷裡,許以安的臉慢慢紅了。
“怪哉怪哉,孩子來,讓老朽給你把把脈。”
許以安乖巧的伸出自己的胳膊,那老大夫細細把看了,在場的人皆是屏住呼吸,安靜地等待著。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大夫的表情也越發難看。
許以安都覺得自己要被診斷出絕症了,心臟都跳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怎麼了這是?”
老大夫收回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直呼,“怪哉。”
許以安:“老大夫您直說吧,我能接受。”
“你這脈象是有喜了啊。”
許以安茫然。
現場是死一般的寂靜。
有喜?這是什麼個病?
麻平笑出聲,“大夫,我看你是昏了頭了,這許公子是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懷孕呢?你莫不是看錯了!男人懷孕,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那老大夫氣的吹鬍子瞪眼,“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老朽行醫數十載,喜脈不知道把了多少,怎麼會把錯?!脈象有力,孩子還很健康呢!”
許以安打斷了兩個人的拌嘴,聲音帶著十分茫然,“可是我真的是男人,啊?”
難道這個身體竟然不是男人嘛?
那老大夫吹了吹鬍子道:“男人怎麼了?沒點見識!別學那老一套,男人怎麼就不能懷孕了?你可有和人發生關係?”
“沒有。”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道::“不是人的也行。”
“都沒有!”許以安臉色爆紅。
這……老大夫遲疑道:“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感而有孕,這感而有孕啊,古時便有記載,許是這個孩子與你有緣就一定要做你的孩子也說不定。”
這是什麼解釋?
“感而有孕?”麻平看了一眼許以安又看了一眼自己公子,拍手道:“這些日子就我家公子離許公子近,不會是我家公子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