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大師的話,有人已經要去捉阿黃了,二牛卻死死抱著阿黃不鬆手。
“二牛鬆手,這是救了你命的大師要的。”
“不是他救的我。”二牛哭出聲來,大師為什麼要殺阿黃?
阿黃也好像知道什麼一樣,在小主人懷裡乖巧極了,一聲不吭,只是用濕漉漉的眸子望著他。
“二牛別鬧,大師是想救我們整個村的人。”
“小孩子不要這麼自私,快鬆開手。”
“不。”
“二牛,聽不聽娘親的話,把阿黃給他們。”
“不,娘,我不要阿黃死。”
這邊也有人走到了許以安和商明川的面前,“二者為有緣人,需取你二人一撮髮絲。”
商明川冷冷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能輕易予人?”
“可是大師……”
“狗屁大師!”那邊雲棲澤已經不能忍了,這種低級騙子還敢打著他的名號行騙,簡直是敗壞他的名聲!
“豈敢不敬!”那大師並不知自己面前的是何人,還以為是以往遇到的那些“同行”,畢竟雲棲澤打扮的不倫不類,身為道士身上還掛著一串佛珠,長得又和小白臉一樣,看著就不像是正統道士。
話音剛落,那大師便站了起來,一把拂塵橫在胸前。
那大師站起來之後,許以安才發現他的腿有些略短,與身體五五分,氣勢全靠法壇襯托。
雲棲澤豈能忍受被人俯視,腳尖一點就浮在了半空中,比站在法壇上的大師還要高一點。
“妖物!是妖物!”大師大聲喊道。
看著這倒打一耙的樣子,雲棲澤都快被氣笑了,也懶得與他廢話,拂塵一動便將整個法壇打散,那大師便驚恐發現自己被法壇的殘骸埋了。
村長和村民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可是那大師倒是堅強,瞬間從袖口中射數張黃符,一張撲向商明川,其的全都撲向了許以安,既然打不過這人,就將他的同夥當做人質吧!
許以安:……他打的你,你打我們幹什麼?柿子撿軟的捏?
許以安不知道這黃符的作用,但也知道這道士有些邪門,自己明明是個人類還要被攻擊,到時候要是被制住了,無論有幾張嘴也說不清了。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能躲過又是另一回事。
許以安他的反抗能力和阿黃差不多。
幸好商明川將之一一都擋了下來,不過那道士等的就是現在,他趁機甩出拂塵,那拂塵前端竟化作鞭子一樣的東西將商明川的毯子一把扯了下來!
尾巴!
不能讓村民看到商明川的尾巴,會被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