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師氣息便是一滯,行騙這麼久,確實沒有人膽敢向他索要度牒的。
“你可知吾是何人,竟敢向吾索要度牒?”
雲棲澤的臉上帶著些玩味道:“哦,你是什麼個東西?”
那大師一怒,卻是清楚知道自己打不過面前的這個古怪的青年,只得忍氣吞聲道:“吾乃雲棲澤,道門聖子,道門以吾為尊,倒是出來沒有人向吾索要過度牒。”
“呵。”
“吾這張臉便是通行證。”
許以安看向了還浮在半空中的雲棲澤,見他氣得都快要炸毛了,拂塵一出,竟是想要將這個騙人的大師當場打殺了。
那大師自然也察覺到了雲棲澤身上濃重的殺意,頓時有些不解,那雲棲澤時候道門聖子不錯,但那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犯了個什麼事情,已經被道門除名了。
所以他們這些半道子打著道士出來招搖撞騙的,都喜歡用雲棲澤的名字,畢竟這樣道門也不會找他們的事。
況且,那雲棲澤幾十年前便已經名滿京城,這個時候也應當是滿面垂髫了,他這個樣子哪有不妥?
為何這個青年看起來就像是被冒犯了一樣?難道雲棲澤是他親戚?
他哪裡能知道面前的這個青年就是雲棲澤本人呢?
“就你這個醜樣子?”
雲棲澤已經舉起了拂塵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了。
那大師求生欲還是有的,打不過這一個人,那兩個也打不到,只好拉住了村長,半個身子都躲在了村長的身後,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不能翻盤了,只不過還想掙扎一下,“你們任由他們對我無理,他日你村被妖邪肆虐,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
“大師!”
村民們心中又直犯嘀咕,到底從表面上來看,那行頭齊全的大師確實像有真本事的,那個能飄起來的人長得也太好看了,有些嚇人。
“大師,別呀,何不把法事做完?”
“法壇已毀,這是不祥之兆啊!”大師捋了捋自己滿是灰塵的鬍子,雖然滿身狼狽,但還不忘端著架子。
“滿口胡言。”那雲棲澤朝他走來,嚇得那道士簡直想撒腿就跑了。
沒見過這麼不講究的,一言不合就上手,直接將法壇都打散了,幸好他沒有真正在作法,只是擺個樣子,不然現在已經重傷了。
活蹦亂跳的大師這樣想。
村長趕緊在當中充當和事佬一角,輕聲道:“小友,留步,這大師是我們村的客人,你也是以安的客人,給老朽一個面子,此事就到此為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