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棲澤看向兩個人的表情簡直可以稱之為震驚了,“商明川,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怎麼能不喝……”
商明川卻給了他一個禁言的表情,麻平多了解自家少爺啊,連忙把雲棲澤拉了出去。
雲棲澤到外面還生著氣呢,“許以安那樣,不喝藥就等死吧。”
“消氣消氣,”麻平一邊幫著車夫趕車一邊道:“你看許公子那個表情,肯定是做噩夢了,我家公子正哄著呢,哄好了再喝也不遲。”
噩夢?
雲棲澤眉頭一皺,又鑽了進去。
這個時候商明川已經和許以安抱在一起了。
雲棲澤:?
商明川將淚流滿面的許以安哄睡著了之後,和雲棲澤一起走到了外面。
這個時候馬車已經停下來了,車夫把牽在馬身上的繩索解了開來,帶去餵食。
商明川就找了個相反的地方和雲棲澤談起了話。
“到底是怎麼回事?”
商明川眉頭不展,“他說夢裡你要用藥打掉他的孩子。”
“怪不得他用那樣眼神看我。”雲棲澤恍然大悟。
“只是夢而已,說清楚就行了,那藥可是救他命的,不能不吃。”
商明川的眼神卻變得尖銳,“你確定那是救命的嗎?”
“你什麼意思?”雲棲澤聽出了商明川的話中之意。
“他為何昏睡了這麼多天,還將之前發生的事情都忘了?!是不是因為藥的原因?”
“不可能,藥不會有問題的。”雲棲澤反駁。
“那藥若是出自我手,你說有問題是有可能的,可是那藥是我……師兄寫的方子,是不可能出錯的。”
“那到底哪裡出錯了?”
雲棲澤沉思片刻,“你說他將之前的事情都忘記了,還記得多少?”
“他只記得我們在火滅後,回到了許村,還看到了活著的村民。”
還看到了活著的村民?
許村現在已經是一片焦土,沒有人煙,甚至那土地近百年來都不能住人。
他們輕敵了,那根本不是什么小妖黃鼠狼,而是更詭異的妖怪。
只是一絲妖氣,就讓許以安這樣昏迷了數日。
甚至,現在還不能清醒的思考。
許以安也已經感覺到自己現在的狀態有些不對了。
夢中的事情在他清醒過來之後就像是有一隻大手在將之一點點抹去一樣,他已經不是很能回憶起夢中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