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奶?
可是已經生了孩子了。
他難道還要有奶嗎?
許以安如遭雷劈。
這個時候國師走了進來,看到許以安呆愣的樣子笑道:“靈胎自然和一般孩子不一樣,食靈氣可飽腹。”
靈胎也可以吃常人的食物,但吃多了也並沒有益處,一句話可以概括,可以吃飯但沒有必要。
國師伸出一根手指,在毛球面前繞了繞,毛球的粉粉的小鼻子就嗅起來,小腦袋急急的跟著手指轉圈圈。
國師淺笑,手指一彈,毛球便張開嘴吮吸起來,不一會就打了個小小的飽嗝,在襁褓里歪著小腦袋睡了過去。
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許以安這個時候的心情。
不是孕育了一個生命那樣偉大的感受。
而是,有一個小生命是和自己有無法切斷的聯繫。
這讓,許以安有種自己不再是一個人的孤單的感覺。
很奇妙。
“給孩子起個名字吧。”麻平提議道。
“小名,雪球。大名等他長大一點再說吧。”
雪球。多麼貼切的名字啊,潔白的毛茸茸的小毛球,就像雪一樣乾淨軟綿綿。
看著雪球熟睡過去,許以安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了一樣,也想沉沉睡過去。
可是身下的床鋪已經被羊水和血浸泡的不成這樣了。
許以安先是在麻平的幫助下洗了個澡,在這段時間,床鋪已經被換成乾淨的了。
看那床品舒適的樣子,價錢應該也不會便宜,許以安開始思考將許府賣了的話,能不能換的上這筆人情。
晚上的時候,雲棲澤也過來了。
那個時候,許以安正躺在踏上逗著雪球玩呢。
雪球這個時候已經能追著許以安的手指在榻上亂爬了。
“奇了。”雲棲澤少見的露出稀奇的表情。
“怎麼?”
“竟然是個可愛的毛球,我還以為會是個長尾巴的呢。”
“雪球有尾巴的。”許以安指向了毛球身後那個小小的毛球。
這一看,雲棲澤差點樂出聲,伸出手撥弄了一下。
那毛球倒是機警,一骨碌滾了開來,沒讓雲棲澤碰到。
雲棲澤倒是起了鬥志,毛球不願意讓他碰,他偏要碰,手指快速撥弄,毛球到底還是一不留神被碰到了尾巴。
雲棲澤得意的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