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酒樓能不能開出來就不好說了,因為這附近能活下來的酒樓,哪家不都是有招牌家,獨家手藝,所以新酒樓整修的時候,其他酒樓都不太在意,可是等到酒樓練習做菜飄香後,周圍的店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太香了,實在是太香了。
這個香味勾得他們格外地饞,可正因為,也讓他們清楚,這是來了個勁敵。
有人想過去打探,誰知道還沒進門,就被人給趕出來了,再一打聽,據說是哪家高門公子弄出來的,說是開著玩的,讓他們羨慕嫉妒恨。
尤其是有常來的客人走過那家酒樓,聞到飯菜香氣後,問他們能不能做出來,也不指望味道一樣,畢竟那飯菜味道他們也不清楚,只要香氣差不多就行,讓他們解解饞,只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做不到。
也不知道這酒樓是怎麼做的菜,香氣四溢,格外霸道,況且還有種奇特的辛辣味傳出來,可他們認識的調味料中,茱萸的味道和這個有些相似,可仔細一聞也感覺有些不一樣。
酒樓還沒有開業,就讓附近的酒肆掌柜憂心不已,當然,也讓不少來往的食客好奇心大漲,畢竟香氣太過誘人了。
如果聞到就吃到了,可能還沒有那麼想,可是只能聞卻吃不到,就讓客人越來越惦記這家酒樓了,決心等開業了就要馬上嘗嘗看。
裴清都沒有注意到這個事,還不知道他們的酒樓還沒有開業,就已經有了一大波的預定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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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丁遠吃著飯,忽然嘆了口氣。
丁夫人以為他是在為政事發愁,並沒有說什麼,畢竟丁遠這些天總是這般吃飯的時候嘆氣,可是等丁遠又連著嘆了幾聲,甚至連飯都不太願意吃了,皺了皺眉。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丁遠這些天的飯量可比之前差了不少,忍不住問了起來。
若是為了政事發愁,她可能沒有辦法解決,但別的事,還是能想想辦法的。
丁遠剛要搖頭,忽然想到什麼,期盼地看著丁夫人,丁夫人被他的眼神看得臉上一紅,就聽丁遠問:“夫人,你見過那種全身通紅的調味料嗎,從裡到外都是紅彤彤的,吃起來很是辛辣。”
丁夫人仔細地想了一會,搖了搖頭。
丁遠失望地嘆了口氣,不過也不能說很失望吧,畢竟當時陛下都說那是新菜,那夫人不知道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