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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最近如何?”面對裴清的問題,高岩有些疑惑,不過還是仔細的回憶了一遍,道,“殿下和往日區別不大……”
只是比起以前來,顯得脾氣有些沉悶了。
不過高岩剛想說,轉念一想,感覺太子陰鬱的時間就是從裴清離開開始,要是說出來,以裴清的性格,大概會算到自己身上。再說裴清也都回京都了,那太子應該會恢復,何必多嘴。
雖然高岩是這麼想的,可是面上卻不自覺地露出端倪,裴清眉頭微皺,轉頭去問周凌。
在裴清看來,周凌雖說不太愛說話,可是觀察力極佳,應當會比高岩了解得多。
果不其然,周凌說的就比高岩多了。
裴清越聽越是眉頭緊皺,他剛開始還不太在意,覺得應該就是少年人到了青春期的變化,可現在怎麼越聽,越感覺有些像是原文中的太子模樣呢。
儘管看著還只是雛形,繼續發展下去可能和原文不太一樣,可原文還是讓裴清心底蒙上一層陰影。
注意到裴清的反常態度,周凌話音一頓,又繼續說起來,心底卻有些猜疑,裴清或許沒有他心細,可卻有一種特別的直覺,定然是發現了什麼問題。
問過兩人,裴清當即決定去找太子,而太子得知裴清這回來才歇息了一天就來見他,臉上笑意漸濃,多日的陰鬱散去不少,讓一旁服侍太子的宮女內侍也開心起來。
太子開心,他們才能過得開心。
進入殿內,裴清行禮後看看左右,示意太子屏退宮人。
太子抬手讓人退下,身邊沒有別人了。太子走到裴清身邊,拉著他到一旁坐下,有些按捺不住地興奮。
“那葉茲城當真有那麼冷,暖炕你是怎麼想出來的,當地的人冬日當真是一天到晚都坐在暖炕上捨不得下來嗎……”太子的問題滔滔不絕,顯然對裴清外出的事情很好奇。
裴清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被太子的興奮感染,臉上不自覺露出笑容來。
一邊給太子敘述外邊的事,裴清一邊反思,他還是被周凌高岩的形容與原文內容相似之處給嚇著了,以太子如今的表現看來,重蹈覆轍完全不可能,裴清有這個自信。
頂多是,走到另一條道上去,畢竟就太子登基的事,裴清還是不敢說有多大把握。
聽著裴清的敘述,太子臉上的笑容格外燦爛,眼神也很是好奇,聽得專心致志,顯然是很喜歡這段經歷,而聽到煤炭加工廠讓當地發生的改變後,太子更是驚嘆中帶著佩服的看著裴清,連聲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