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擋在胸口轉過身來,戴維歪著腦袋端詳了一會,像端詳一個被自己裝扮的娃娃,末了拿起旁邊的項鍊幫忙戴上。
蘇托爾式項鍊最大的特點就是長長的流蘇設計,戴維將項鍊的吊墜放置在艾倫斯的胸口,捋平珍珠鏈,從他的脖頸後面放下去。接著,戴維把艾倫斯整個人翻了過去。
果然,同他想像中的一樣。
細長潤白的珍珠流蘇在艾倫斯光.裸的後背上優美地垂落,輕輕觸碰過蝴蝶骨,震顫在一根筆直的脊柱挺直腰身時出現的那灣溝壑間。
艾倫斯只穿著一件襯衫跪坐在床上,他微微側過頭觀察戴維,耳尖完全紅了。
年輕又美妙的軀殼,包裹著鮮活流淌的欲.望。
戴維的手指如他本人一般痴.迷於這具美麗的身體,輕輕勾住那根細細的珍珠鏈,然後又放開,看它顫抖搖晃。
指尖貼著溝壑一路向上,摩挲過艾倫斯頸間躍動的脈搏,最後停留在喉管處的腺體那片區域。
戴維的手法就好像是在撫摸一隻大貓咪,而艾倫斯的表現也和粘人又乖巧的貓沒有什麼區別,戴維自後撫摸他纖細的脖子,他便主動靠過去,用自己的臉去蹭戴維溫熱的手掌。
艾倫斯把自己翻了過來,襯衫上點綴的羽毛,就像春天裡的霧氣,朦朧地罩著一片韶光。
雪白的大地上綻開兩朵嫣紅的花苞,也因為這霧氣,影影綽綽看不分明。
戴維將自己投入進這片霧氣之中,壓倒了一片明媚春.光。
霧氣被攪散開又聚攏成一團,糾結著空氣中蔓延彌散的信息素,噴薄翻湧,肆意盎然。
就在甲殼蟲與蝴蝶糾纏到忘.我情.動的時候,他們的房間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地敲門聲。
“咚咚咚!”這三聲悶響一下子就將二人的理智拉回到了清醒線之上,戴維動作一頓,身子沒動,屏息凝神地傾聽,接著門外便又響起了三下敲門聲。
“誰?”被擾了興致的戴維沉聲問了一句,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旅館客房服務。”
“不需要。”戴維回絕,說完就低頭準備繼續,結果門外不依不饒,“先生,請將門打開一下。”
戴維有些惱火,從床上下來,敞著懷站在房間中:“我說了,不需要,請馬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