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爾本能地把手抽了回來,習慣性想在衣服上蹭蹭,但是生生忍住了。
凱森見他把手抽回去,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莫里去叫你的時候,有沒有和你說,叫你過來是幹什麼?”
西瑞爾驚訝於凱森的這個舉動:“讓我,過來送一碗醒酒湯。”
凱森:“我從來不喝醒酒湯,我每次喝多了,都會很想做,我的醒酒方式就是找個蟲來幫我疏解。”
凱森的話讓西瑞爾受到了驚嚇,凱森捏著他的臉仔細看了看:“你是雛嗎?我一開始讓莫里喊你過來他還不願意,好像很在乎你,你們不會已經睡過了吧?”
西瑞爾的臉肉眼可見的漲紅了,他感覺受到了羞辱。
而凱森當然不會去在乎西瑞爾的意願:“睡過了,也沒關係。反正莫里都已經把你送到我這來了,你從我這齣去之後,他就不會再用你了。”
“沒有任何一個雌蟲,會願意使用一個被艹過的雄蟲。”
凱森笑意盈盈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鈍刀子,在細緻緩慢地切割著西瑞爾。
凱森:“說了這么半天,你應該也已經做好準備了吧。想好了嗎,用上面,還是用下面?”
西瑞爾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死死地抓緊了西褲,他仰視著凱森,卑微地乞求他:“閣下,您放過我行不行,我是雄蟲啊。”
凱森捏捏他的臉:“我當然知道你是雄蟲了,你不光是雄蟲,你還是巴塔利雄蟲。我一般玩雄蟲的時候,都喜歡用上面,反正你也沒有真的感冒,那就也用上面好了。”
凱森宣判了西瑞爾的死刑:“開始吧。”
西瑞爾仰著臉,眼睛裡的淚水撲簌簌地就往外滾,他怔愣著搖頭:“不行,閣下,不行……”
凱森:“沒什麼不行的。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你真以為,生而為巴塔利雄蟲就天生高貴了嗎?別說是你,就算是我,什麼時候落魄了,如果不去死,就只能接受這樣的命運。跪在地上給雄蟲口,這才是開始而已。”
凱森殘忍地欣賞著西瑞爾的崩潰:“莫里自己是美人,沒想到這眼光也不錯,看這小臉蛋,哭起來可真帶勁。”
西瑞爾扭頭就要跑,凱森一把薅住了西瑞爾的額發,將他揪回來,在西瑞爾的慘叫聲中,凱森拿來一疊鈔票甩在西瑞爾的臉上:“不讓你白干,這些都是你的。”
鈔票嘩啦一下散開,紛紛揚揚地飄落四散撒了一地,西瑞爾不願意妥協:“我求您了,我求求您,您饒了我吧,我不幹這種事……”
西瑞爾的不識抬舉徹底惹惱了凱森,他抓起桌上那碗醒酒湯就砸在了西瑞爾的腦袋上。
湯水澆了西瑞爾滿頭滿臉,湯碗被砸碎,西瑞爾的腦袋被敲了個洞,鮮血跟著湯湯水水一塊往下淌。
不知道是嚇到了還是砸蒙了,這一下後,西瑞爾也不反抗也不叫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