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解釋:“交尾熱這種生理性周期,其實並沒有確切的間隔時間的。通常來說是一年一次,但同時也會受到配偶信息素、心情、營養甚至是外界環境的影響,有些婚後配偶感情好的雌蟲甚至會一年兩次。”
醫生的態度很是熱情,他邀請戴維:“閣下如果方便的話,能否進一步說話呢?我有些注意事項,想交代給閣下。”
“嗯,好。”戴維大腦一片空白地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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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蘭乘著車一路失魂落魄的回了羅敏特宮,一回來僕從就向他稟報,說老公爵正由護工陪著,在花房裡玩。
托蘭衣服都沒換就直奔花房,到了一看,奧斯汀公爵果然在這裡。
他就坐在輪椅上,面對著一株盛放的鳶尾花,護工使出了渾身解數來逗他開心:“我們就先在這裡玩一會,等晚上吃肉肉好不好呀~”
老公爵根本就不搭理他,直盯著那株氣味與托蘭信息素味道相似的植物瞧。
托蘭走了過去,問護工:“吃藥了嗎?”
護工小心地回答:“還沒呢,您不在,我們誰都餵不進去。”
托蘭輕輕點點頭,脫下手上的黑色蕾絲手套,端過僕從遞過來的藥碗:“你們下去吧,交給我就好了。”
一眾護工僕從退下去之後,花房裡只剩下了托蘭與老公爵,托蘭手中用調羹攪了攪碗裡的摻了藥片碎末的奶茶:“雄主,吃藥了。”
奧斯汀公爵抬起頭來看了托蘭一眼,竟然開口說起了話:“你給我吃的什麼藥?”
托蘭直接端著藥碗跪了下來:“當然是治病的藥。”
奧斯汀公爵恍惚了一下:“為什麼我每次吃過藥之後,都感覺混混沌沌地,像做夢一樣?喊不出聲來,也動不了。”
托蘭:“您每次吃了藥之後就睡著了,興許就是做的夢,您現在的身體就是得好好休息,多休息才能儘快康復。”
奧斯汀公爵的目光將托蘭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最後落在托蘭的胸前,他在這裡戴了一枚別致的鑽石胸針,胸針上別了一朵白色雛菊。
奧斯汀公爵皺起眉頭來:“你這幅打扮,是有人死了嗎?”
托蘭:“是的,我剛參加完葬禮回來。”
奧斯汀公爵:“誰死了?”
托蘭露出一個笑容來:“一個不重要的人。”
奧斯汀公爵點點頭,就不再追問了,隨後,他又想起了什麼:“最近,怎麼總也不見老二凱森來看我了?”
托蘭回答:“凱森這孩子,忙得很,最近應該是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