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克萊爾又見過塞希里好多次。
但是對方一改之前粘牙糖的態度,對克萊爾全程視而不見,再也沒有來糾纏過自己。
塞希里不找他,克萊爾當然也不會自己貼上去,克萊爾除了對塞希里的態度轉變之迅速感到詫異之外,並沒有感到什麼失落,甚至還有些暗暗地高興。
要是塞希里一直跟之前那樣似的,那才不好辦了呢。
外頭,戴維跟艾倫斯這邊,你推我搡地進了一處偏廳里。
這裡不是內室,沒有床,只有一張鋪了軟墊搭了碎花綴流蘇毯子的躺椅。
這躺椅不小,艾倫斯的身體整個陷在裡頭,搖搖晃晃地跟嬰兒的搖籃差不多。
大白天的,艾倫斯有點臉紅,想逃走,但是根本爬不起來,剛扶著晃晃悠悠的搖椅支起半邊身子,戴維就蓋了上去。
戴維身上的主教袍子還沒脫呢!
殷紅的,滾著華麗的金色的邊。
拉貝爾正統的教宗,雖然允許主教這種神職人員結婚,但是整體氛圍偏向于禁.欲,尤其是各類宗教活動期間。
戴維竟然也不脫掉它,就這樣直接穿著這莊重的教袍。
艾倫斯感到有些羞恥,明明他是被動情況下,被撩撥地情不自禁了,但是卻莫名地覺得是自己褻瀆了神明。
氣氛正要逐漸向如火如荼的趨勢展開,一陣猝不及防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閣下,先生,托蘭先生到了。”
艾倫斯軟在那張搖椅上,面頰醉紅,鼻翼都沁出薄汗來,領帶鬆散衣領敞開。
正是花朵攤展花瓣,等著被採擷的模樣,這時候半場散開,真教人捨不得。
戴維嘆了口氣,低下頭去解恨似的啃了艾倫斯兩口,把那花朵狠狠揉搓了一頓,勉強過了過癮,起身去外面接待自己的爸爸。
艾倫斯緩了半天,才從搖椅上爬起來,系好扣子領帶,整理了一下髮型,跟著離開了偏廳。
托蘭是戴維請過來的,他只是沒料到托蘭來的這麼快,內心暗自懊悔,應該晚點再請爸爸過來,那樣就不至於像現在這麼的不上不下了。
托蘭之所以來的快,是因為本來就打算過來看戴維的,戴維請他那會他都已經在半道上了。
他這匆匆忙忙地趕到了,結果撞上小兩口一前一後儀容不整地從小房間裡出來。
見多識廣的托蘭怎麼會不明白,他作為長輩,心內很偏寵這兩個小傢伙,但是又不可避免地覺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