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懶洋洋地臥在那張小床上,等到室內戴維的信息素味道都散盡了,他才軟綿綿地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去找戴維。
戴維那支雪茄已經燒的只剩了煙屁股,他工作乾的差不多了,把雪茄蒂戳在了菸灰缸里,抬手輕輕揉捏著晴明穴。
艾倫斯走過去,鑽進戴維懷裡窩著,打了個睏乏的哈欠。
戴維看了眼時間:“午餐那會,看你睡的香,就沒叫你,餓不餓?”
“不餓。”艾倫斯懶懶地靠在戴維胸前,他之前運動雖然累,但一覺睡起來也歇的差不多了,錯過了飯點,食慾沒那麼旺盛。
他只想跟戴維緊貼著,多待一會,怕這幾天過完,之後想貼貼不著了。
艾倫斯盯上了戴維的左手,就是戴婚戒的那一隻。
戴維的左手無名指上,套著他們在海邊小鎮的商店裡選的婚戒,旁邊的小指,戴著一枚精美華貴的印章戒指。
戴維現在是伯爵了,所以,他跟那些巴塔利雄蟲一樣,有一枚專屬的印章戒。
印章戒象徵身份與地位,戴在小指;婚戒代表婚姻與愛情,戴在無名指。
這種傳統的佩戴方式,有一種寓意——印章守衛婚戒。
巴塔利雄蟲是絕對的強權者,他不允許其他任何蟲覬覦自己的配偶,他會以絕對的權勢捍衛自己的愛情。
艾倫斯伸手把戴維的印章戒指給擼了下來,拿在手中細細把玩。
這枚戒指的戒面上,反刻著刺莓果和戴維的名字。
艾倫斯捏著戒指的戒環,微微用力,把戒面印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半晌挪開,戒面的花紋就被硌印在了皮膚上面,淺淺的,不太清晰,只能看出個刺莓果的輪廓,戴維的名字看不清楚。
戴維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伸手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盒靛藍色的印泥來。
戴維:“這是我的印章,不能隨便到處蓋,蓋上印了,就表示這個東西是我的了。”
艾倫斯沒管戴維說什麼,把戒指按進印泥里,染上色之後,在一張白紙上,一口氣戳了十個印。
這下清晰了,不過就是這張紙要不得了,防止被別有用心的蟲竊走,冒用在文件協議里,過一會得把這張紙放進碎紙機裡頭去。
戴維見他玩自己的戒指上了癮,起了促狹的心思。
他直接從艾倫斯手裡摸走了戒指,沾滿印泥,低頭撥開艾倫斯的額發,把戒面蓋印在了艾倫斯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