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裡吃得飽穿得好能住大房子,所以有時候痛點累點,也沒有關係。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伯爵對他似乎是膩了,亞雌翻開自己劃線計數的本子,發現伯爵找他做遊戲的次數,那段時間越來越少了。
他開始感覺到了不安,他得設法挽回那個曾經很寵他的伯爵。
於是他大白天的,就穿戴好平時做遊戲的裝備,溜進了伯爵的書房。
那天,伯爵正好在跟幾個朋友談生意。
衣冠楚楚冠冕堂皇的體面先生們,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小淫.蟲給驚了一跳。
不過他們驚訝的眼神,只持續了很短的幾秒鐘,隨後就全都不約而同地流露出了曖昧的混沌的神色來。
伯爵慌忙起身向朋友們道歉,其中一個先生對他擺了擺手,走到窗邊,拉上了厚重的窗簾。
那是小亞雌人生第一次感到不安,他害怕地躲到了伯爵的身後,伯爵這時已經清楚了狀況,他轉過身來,彎下腰哄著他:“不要怕,那幾位先生,他們也想跟你做遊戲。”
說完,就拉著這個小亞雌的胳膊,手在他的後背上推了一把,將這只可憐的小蝴蝶,推給了房間裡幾隻食肉目的甲殼蟲。
事實證明,小亞雌先前的不安是正確的,他在那一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難以忍受的巨大痛苦。
體面的先生表層下,隱藏著不體面的性.癖。
他們的遊戲,從白天,持續到黑夜,再到天亮。
他們心滿意足地離開伯爵家,留下那個亞雌,滿身傷痕污穢,奄奄一息。
他的身上不是牙印就是手印,還有皮帶抽出來的血痕,生殖腔撕裂。紅紅白白,青青紫紫,糊成一團。
伯爵本打算直接給他丟出去,但細想想,也是養了一年多的小玩意,沒忍心,就讓僕從給他洗乾淨,叫了家庭醫生來給他治療。
家庭醫生皮埃爾,是個只有26歲的年輕雄蟲,當他第一次見到慘不忍睹起著高熱的小亞雌時,他手裡的診療箱都差點驚掉。
這個年輕人的三觀都幾乎要被震碎。
但是因為他還要拿伯爵開的薪水,於是他就只好把碎了一地的三觀又撿了起來,先放到一邊,開始著手為這個小亞雌做治療。
這個瘦小的男孩發燒昏迷中,一直在喊爸爸,皮埃爾見著他這般樣子,就想起來自己被拐走的弟弟,不由自主地,就開始可憐心疼他,所以給他做治療格外盡心盡力。
小亞雌燒的難受,身上也疼得厲害,朦朧混沌中,感覺有蟲在照顧自己。
等到後面燒退了,意識慢慢清醒,小亞雌發現,那個蟲依然沒有走。
小亞雌經過了這個事情後,朦朧又遲鈍地意識到,伯爵可能有些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