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里對皮埃爾生出來一種強烈又濃郁的情感,他不知道該如何回報皮埃爾對他的好,於是就在某一個深夜裡,只穿著一條小短褲,爬上了皮埃爾的床。
他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會;他只有這一具青澀的還沒有發育完備的身體,以及通身的取悅雄蟲的本領。
他對皮埃爾所做,一如當初對伯爵所做的那些,而且更嫻熟、更富有技巧性。
他的雙手光滑柔嫩,唇舌濡濕嬌軟。
皮埃爾即使是累極了睡沉了,沒過多會,也被小亞雌給弄醒了。
皮埃爾初醒時,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了,只覺得被窩裡有異動,他睡眼惺忪地伸手摸索著開了床頭燈,掀開被子一看。
小亞雌就趴在他的被窩裡,靈活地吞吐著。
皮埃爾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來不及多想,身體就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他一把將大病初癒的小亞雌從床上給推了下去。
摔下床去的小亞雌懵了,皮埃爾渾身哆嗦著,面紅耳赤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下床來劈頭蓋臉對著他就是一通訓。
小亞雌不明所以,只覺得皮埃爾又凶又可怕,皮埃爾跟他講的那些東西,一句沒聽懂,他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抹著眼淚開始嗚嗚地哭起來。
皮埃爾滿腔羞惱的火氣,隨著小亞雌的眼淚一併給消解了,他無可奈何地嘆口氣,從地上把小亞雌給扶起來,找衣服給他披上,讓他回自己的房間睡覺。
但是小亞雌完全誤解了皮埃爾的行為,從前在伯爵那裡,如果自己服務的不好,惹得伯爵不高興,就意味著接下來好一段時間的冷遇。
小亞雌很害怕,他擔心皮埃爾也會那樣對待自己,就說什麼也不肯走,最後甚至直接跪下來,抱著皮埃爾的大腿哭,死活不願意離開。
這招在那些貴族雄蟲老爺們那裡,沒什麼用,但是在皮埃爾這,還是很好使的。
皮埃爾被磨得沒法子了,最後只得同意,當晚小亞雌可以留下來跟他一起睡覺。
但同時,皮埃爾也板起面孔來,給他立了規矩。
從今往後,只要他還想在皮埃爾這住,他就必須得遵守:
絕對不能在皮埃爾面前赤.身.裸.體,洗澡換衣服都要關門;絕對不能趁著皮埃爾睡著,偷偷扒他褲子。
小亞雌哭著答應了,自此之後,他便留下來,和皮埃爾一同生活。
皮埃爾的薪水很豐厚,多養個小傢伙沒什麼問題,只是他作為醫生格外地忙,不能總是在家裡照顧小亞雌。
所以他就撿著閒暇的時間,教給他一些最基本的生活技能,教他認字讀書看新聞學道理。
但是小亞雌並不是很愛學,他最愛的是搗鼓好吃的,吃飽了就用皮埃爾買給他的光腦打遊戲看動畫片。
小孩子貪玩也正常,自從小亞雌學會煮飯之後,家裡一日三餐都是他做,皮埃爾回家就能吃上飯,不用再像以前那樣筋疲力盡進家門,面對著冷鍋冷灶唉聲嘆氣,因此也不太拘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