焾余危險一眯眼睛一手夾住逍遙長老的耳朵,呵呵道:「師弟,怎麼回事?老成這樣,皮還是緊的發癢了是吧~」
「哎呦喂~」逍遙長老叫苦不迭。
鴯黑伸手想攔截,被焾餘一個眼神盯了回去。
「好了好了,我們來這不就是為了這信嗎?」幾人趕緊上來勸架,真是兩個加以來兩千多歲的人了,還這這麼的胡鬧。
鴯黑將信打開,眼睛死死頂著其中的字跡,這落筆起伏描述著一件慘絕人寰的災事,長老們各各看完安靜下來,直搖腦袋。
可見這事不是悲慘就是難辦。
焾余伸手搶過這普通的糙紙,隨後輕哼一聲,「潭檀鎮死傷三十餘人,消失八人?其中有三十六名是女子。」
焾余手一揮這寫滿血淚的紙張消失在她的手中。「這畜生……專挑女子。」
「既然你們都不想趟這渾水,那這事,交給我吧,」焾余說著將陣法打開,眼神環繞在剛剛默不作聲的長老身上。
後者心虛的移開了視線,挺直的背微微勾起,像縮頭烏龜一般遇事就躲。
不過,在場的人都很清楚,這事不是不能解決而是不值得。
不值得耗費人手,潭檀鎮坐落於琉璃山地帶,可是那裡土地平平,小鎮的人也不是很富裕。
他們這麼大費周章幫人解決這事,得到的可不止是一頓無用的夸術,和可笑的一句,『好人一定有好報。』除了這些其他的便沒了。
焾余到門口時,她忽然停下了腳步,不善的笑容充滿了臉回頭。
長老們趕緊移開視線,深怕對上眼神的倒霉蛋是自己。
焾余看多了他們這小氣的模樣,耳邊的紅色流蘇動搖,她眉毛一彎,語氣溫柔中帶著刀。
「躲也不行,這事我要人手,這話希望我只說一次。」
……
「躲一個清閒真不容易,哎~」李飛葉痛苦而又疲憊閉上了眼睛,嘴裡還吃著小師妹瑤紫的甜蜜餞,後背下的樹枝人影走來走去。
時不時的還能聽見瑤紫帶著筠裴前來尋找的腳步聲。
就這麼過了許久,李飛葉本來的睡意被這兩人打斷了。
樹蔭遮去了刺眼的眼光,李飛葉憔悴的坐了起來,往下看只見兩個移動的馬賽克這會也不走動了,直接呆在樹下的木椅處,聊起了天。
看來自己需要一段好睡眠,得先搬個家啊~
李飛葉無奈,這明明是他的院落,可這瑤紫比自己這主人更像主人,一開始還只有瑤紫每天來打擾,直到筠裴也跟著學壞了,在前幾天自己泡澡人身最脆弱時,筠裴從池子冒了出來。
那時李飛葉已經在想給自己提前炮灰戲份,他真的在這兒,一點也活不下去了。
「小師侄,在這裡偷聽別人講話,可是不好的噢。」
「誰。」
幾乎是李飛葉話剛剛出口,一位紅衣白衣打底的女子腿勾著樹枝倒掛出現在他的面前,隨機而來的就是耳朵被人擰巴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