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名弟子在加入無峰時,所派發的弟子令牌,聽說這令牌在建造之時有加入門派石的碎渣,再侵入自己的血液,才憑此牌可隨意進入無鋒境內。
弟子令牌散發著隱隱的光芒,且不斷有源源的暖意。
謝冥低眉,手指不由的揣摩起令牌上的紋路。
難道是那陣法的緣故,一前一後聯繫起來。
陳玄無意的一瞥,不知何時陣眼中有一人,他眯起眼睛,那人一身白衣照血,頭髮四散好狼狽的模樣。
陳玄摸著下巴說道:「陣眼有人,獻祭為引子。」
謝冥抬頭卻在第一眼認出了李飛葉來,手中劍不穩,他回頭看向陳玄道:「你說什麼?」
獻祭一詞,在謝冥腦中迴蕩,哪裡還需要他人補充,只是他不敢相信。
「弟子令牌……」
「好啊!!大師兄你瞞我。」謝冥咬牙,此時他將幾隻靈劍合一,不顧所有的想踏出劍閣,攔下那位自作主張的人。
身後陳玄眨眼,不知道謝冥受到了什麼刺激,他像發瘋似的不斷的揮劍,劍術毫無章法可言,這對敵人可是有可乘之機。
無心無塵禁不住謝冥這樣,上前與陳玄小聲交談。
陳玄抓了抓後腦勺,將剛剛謝冥說的話重複道出「好像,什麼大師兄瞞住了他什麼……大師兄是誰啊?」
無心大變臉色,直直看向那陣,落下一句,就跟先前的謝冥一樣衝出去。
「什麼???我要守寡了?」
無塵和陳玄默默對視。
另一處蕭八岐站在林中,周圍十分的安靜,只有身後之人發出一聲聲的質問。
「早知道如此,當初我……我就不應該站出來!」筠裴眼中盛滿的淚水,手上被綁,靈力被限,眼中這個危害宗門之人竟然是自己引進來的。
而宗門變成這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宗門的一切都被自己給毀了。
蕭八岐轉頭,手上並不溫柔的碰上筠裴的眼睛,擦去眼淚,提起筠裴的下巴,一句句道:「哭,就看不清了,筠裴你看看那人是誰?」
他讓開的角度,正好可以筠裴看清楚,那天空大陣的全貌。
直至看清那人,他喃喃出聲,「大師兄。」
蕭八岐低頭笑意冷淡,「是啊,大師兄,剛剛那一劍竟然沒有要他的命,竟然還有力氣將陣法運轉,不過這也罷了。」
筠裴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認識蕭八岐,他質問的聲音顫抖暗含這哭腔道:「你為什麼?大師兄做錯了什麼,你難道就這麼恨嗎?!」
「恨。」蕭八岐輕描淡寫說盡了心中錯恨,伸手將筠裴空間袋拿到,冷眼看著寫著筠裴之名的弟子令牌,「筠裴你看那陣法,大師兄放不下你們,他為了你們而死。」
「什……什麼?」
「猜得不錯這是宗門陣,身為祭。」蕭八岐抬手招了招,指示手下退下,拉過筠裴身上的繩索,不顧他的意願就要將人強制帶走。
蕭八岐:「走,無鋒開啟護宗大陣,要想活命,立即退出琉璃山地脈。」
「今日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