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冥一步一步向他走去,「師兄,別鬆懈,你也該罰。」
李飛葉手中力道不輕,捏了捏腿。
該死要是自己可以跑就好了,的謝冥真可怕,比原著殺人不眨眼的謝冥還要可怕一萬倍。
謝冥拉過一旁的凳子,坐在了李飛葉的對面。
謝冥好似拷問什麼窮凶極惡的犯人一般。
「說吧。」
李飛葉:「說,說什麼?」
「今晚之事。」
「這不是前輩要與我說的話,太……」
「不是這個。」謝冥搖了搖頭。
李飛葉無奈低頭思考了一圈,哪壺不開提哪壺,「難道是妖仙說的道侶?」
忽然間房間的溫度似乎低了好幾度。
謝冥眼中寒光湧現,捂著嘴發出了『呵呵』的笑聲。
「師兄似乎比我還要對妖仙前輩說的話 『用心』啊~」
李飛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後,咬著嘴唇恨不得找一個地縫立刻鑽進去。
謝冥知曉李飛葉嘴笨,此話別無其他的意識,可他心中就是對這事久久不能放下。
師兄,一隻笨木頭。
「那你生氣,我去時沒有告知你,是嗎。」李飛葉總算是智商上線了,抬眼時小心翼翼的看向謝冥。
謝冥點了點頭,「對,師兄我們是道侶,是親人,師兄連這點事情都不願和我說是嗎?」
「這不是事出有因嘛。」李飛葉自知理虧。
「那你還生氣嗎?」
謝冥摸了摸鼻子,小聲說道,「我才沒有生氣,討厭師兄和妖仙那不知底線之人靠近。」
李飛葉瞧著謝冥臉色恢復如常,不由的呼出一口氣,而這時他也安靜了下來,不知要不要將今晚的事情以及自己穿書這事告訴給謝冥。
前者與後者關係緊密的聯繫,以謝冥的性子怕是知曉前者,便能立馬發覺自己還隱藏著什麼。
李飛葉嘆了一聲氣,心裡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眼睛時,漆黑的瞳孔中是堅定之色。
李飛葉語氣帶上了嚴肅,「謝冥,我有一件事情瞞著你許久,你願意聽我講講嗎?」
「自然,師兄。」謝冥見師兄嚴肅的看著自己,下意識的挺直了背。
「其實我不是李飛葉,確切來講,我不是你認識的李飛葉。」
「我來自其他地方,到這裡也只是因為意外,意外就是我在之前的世界就已經死了。」
謝冥呼吸漸緩,十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