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酷刑。邱秋確信。
上班尚有中午一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而和裴斯禮做//愛,片刻喘息都得不到。
「夠了……」
邱秋抗議。
他細白的腿上布滿狗崽子的牙印,合不攏,軟得不像話,腰也陣陣酸痛。因為哭太久,眼睛也腫了,臉上濕漉漉的,下巴尖尖,又可憐又色氣。
裴斯禮幾乎是立刻就伏身親他,裝模作樣地哄著,卻並未對柔弱的小動物產生憐憫,反而是狡詐又卑劣地欺身上去,嘴裡哄道:
「最後一次。」
……
成結了。
邱秋拽著床單想跑,被拉著腳踝拖回去,同時後頸也被咬穿。
神經病,他又不是母蛇。
再怎麼成+結標記他也不會像動物一樣被染上專屬氣味。
這一天,邱秋沒能從床上下來,就連吃飯都是裴斯禮做好了一口一口餵進去的。
第二天,他還是沒能出門。
第三天,邱宇氣沖衝過來找人,他氣惱不聽話的長子沒有顧忌惹到了顧家,導致顧家退婚,想著把人壓過去道歉。
哪怕跪下,也要拿下這門聯姻。
他怒氣沖沖敲了許久的門,最後,門拉開,眼前的人神色間是被打擾到不愉,赤裸著布滿牙印的上身,下身隨意套了件小了一圈的兔子睡褲,不倫不類。
邱宇認識他。
圈裡的新貴,裴斯禮,沒人知道他的身世,但他很會賺錢,只要看中的項目基本上都能賺翻,一個人,比整個顧家還要貴。
在這種情況下,邱宇再不懂也懂了,他尷尬地後退:「裴先生。」
「有事?」
「沒……」什麼大事。
話沒說完,聽到沒事的裴斯禮順手就關上門。門外,邱宇一張臉陰沉得可怕。
邱秋躺在沙發上緩了緩,聽到腳步聲後裹著毯子坐起來,他身上疼,又被折騰好幾天,整個人焉巴巴的。
嘴被含腫了,眼睛哭腫了,腮幫子上還帶著兩個牙印,更別說被兔子睡衣捂住的身體。
他打了個哈欠,歪歪斜斜被抱在裴斯禮懷裡,細白的腿裸著,被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把玩揉捏。
「裴斯禮,床壞了,我想睡覺。」
男人兇狠可怕的發//情期,臥室那張老舊的床根本承受不住,這不,還沒做完,就咔嚓一聲壞了個徹底。
客房倒是有床,就是還沒收拾,裴斯禮把人抱在懷裡,尾巴打開柜子拿出床單,三兩下就收拾整潔。
當然,祂不會忘記哄生氣的小社恐:「明天去買床吧,買張更軟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