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不算美好的回憶,他喉嚨里堵得慌,聲音悶悶的。
比較裴斯禮活了太久,而自己只是一個人類,是不是等自己死掉,裴斯禮又會是孤單一個人。
裴斯禮用指腹揉了揉邱秋的喉結,又抬頭舔他的眼睛:「不要害怕,秋秋。」
「我陪不了你多久……我是人類,我……」
越想,他眼淚滴落得越凶。
頭一次談戀愛就談到一個老怪物,邱秋越想心裡越苦。
裴斯禮心軟得一塌糊塗,祂抱緊邱秋,伸手按了按人類的小腹:「你會陪我很久很久。」
「前面你問我為什麼會昏迷三個月,其實除了在蛻皮,還因為我有一件東西在你這裡。」
邱秋低頭看他:「什麼?」
「我的內丹。」
內丹??
邱秋眨巴眨巴眼,忘了哭:「我,我這裡嗎?」
「在你說喜歡我的那晚上,我就決定要和你一直在一起,所以我把它提前給你。」
均分壽元。
邱秋捂著小腹,想到那天晚上親吻時候自己咽下去的那個圓滾滾的東西,要不是今晚上提起,他可能已經全然拋之腦後。
「那,丟了內丹,會不會對你有損傷?」
「……不會。」
「騙人。」
「秋秋。」裴斯禮翻身,二人位置瞬間對調。祂伸手剝開邱秋的兔子睡衣,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越發往下。
「不困的話我們交-/配吧。」
一聽到這兩個字,邱秋根本來不及傷感,他起身就想跑,被裴斯禮眼疾手快握住腳踝拖回來。
「上次我學到一個新姿勢,你會喜歡。」
「……我,可能不會喜歡?」
裴斯禮低笑。
……
驟雨又快又急,邱秋幾乎哭啞了,他哼哼唧唧,被迫承受身後一次比一次重的撞擊。
裴斯禮似乎到了極限,他仰著頭,脖頸上青筋暴起,喘息聲粗又性-/感。
終於,在又一記深c之後,裴斯禮狠力拔出,撕開安-/全套,挺腰低喘,任由冰涼的液//體落在邱秋的腰上。
緩過那陣要命的顫慄,邱秋抓著床單小聲哭,然後側著臉問出自己最後一個問題:「裴斯禮,聽說蛇有兩個,可以給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