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數學在考完大學考試之後就還給了老師,更不用說經年未見的物理化學生物了。
還好自己沒重生在考場裡。
從書包里掏出一疊厚厚的卷子,蒲千陽眯著眼睛大概掃了一圈,隨後把其中屬於數學和理綜的幾張抽了出來放在了祝雲宵面前。
「我寫語文英語,你寫數學理綜,很公平。」
祝雲宵可能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還要替別人寫作業,「我記得你是年級第一?」
「對啊。」蒲千陽理直氣壯。
「然後你要我幫你作業?」
「我都保送了為什麼還要寫作業?」蒲千陽愈發理直氣壯,「人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享受中去。」
我知道自己在魔改,你知道我在魔改,我也知道你知道我在魔改,但你拿我沒辦法。
兩相對視良久,最終是祝雲宵敗下陣來,他主動接過了蒲千陽遞過來的卷子,「有道理。」
隨後兩人面對面在餐桌上開始寫作業。
英語卷子雖然看起來長,但本質上要寫的不多。蒲千陽飛速寫完一套後,起身去給兩人倒水。
回來的時候,他的手裡不僅拿著兩杯水,還夾著一副紙牌。
看到他手中的紙牌,祝雲宵明顯神情又緊張了幾分。
把水放在一邊,蒲千陽把那副牌在手中呈扇狀展開。
「要不要我給你變個魔術?」
祝雲宵點點頭。
「這是一副紙牌,我能一眼發現其中不一樣的那張。你信不信?」
雖然已經盡力克制自己的習慣,祝雲宵還是飛速地把蒲千陽手中的牌瀏覽了一遍。
從牌的狀態上來看是一副開封了很久但是沒有怎麼使用過的卡牌,連卡面的順序都是原裝的A到K。
怎麼看都不像是跟魔術有關係的樣子。
難道他要考自己嗎?自己應該怎麼表現呢?
「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蒲千陽用另一隻手從中間抽出了一張紅心A。
然後在同一時間把兩隻手的牌背反了過來。
他左手牌背是藍色,而右手的那張紅心A的牌背則是紅色,明顯是從另一幅牌里抽出來單獨放進去的。
這算什麼魔術?
「怎麼樣,是不是很神奇。」蒲千陽把紅心A放到了祝雲宵的手心,然後從一旁的柜子上拿出了被自己單獨拎出去的藍色牌背的紅心A把它收回了原版的卡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