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圖案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關鍵是其中密密麻麻的畫了一堆不明所以的符號在上邊。
祝雲宵還想接著之前的話題繼續說,卻被蒲千陽打斷了思路。
蒲千陽發現剛剛被自己摩擦過的文身此時已經泛起了紅色,便問:「疼嗎?」
「不疼。」祝雲宵安慰道。
可蒲千陽又接著問了另一個問題:「那你當時被紋上圖案的時候,疼嗎?」
「……太久遠了,不記得了。」
其實是記得的,其實是疼的。
因為圖案複雜,紋身所消耗的時間遠比想像的久,簡單敷在皮膚上的麻藥早就失效了。
——「爹,我疼。」
——「兒子,對不起。」
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又能代表什麼?
祝雲宵把蒲千陽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拿了下來,輕輕捏了兩下對方的指尖。
一時間好像這個動作成為了兩人心照不宣的交流手段。
可自己明明沒有過類似的動作,為什麼會對這個動作這麼熟悉?
蒲千陽收回手,提出了新的問題:「就算現在吳芸是厲鋒的妻子,可這跟你和leo有什麼關係?」
「這我就不知道了。正如我剛剛說的,我跟他從來都沒見過。」祝雲宵不置可否,「在吳芸改嫁之後,我也刻意沒有跟她有任何接觸。」
「以上,就是我目前能說的了。」
蒲千陽點點頭。
目前這個詞很是微妙,那就是還有目前不能說的。
但他相信祝雲宵,只要他不說,肯定是有理由的,自己也沒必要去硬逼。
將手覆上桌子中間的盒子,蒲千陽說:「好吧,那就該輪到我了唄。」
第79章 罪過
蒲千陽也沒廢話,直接把桌子中間的盒子打開了。
「正如我在關老闆面前說的一樣,這是確實一副麻將,只不過看起來小了點。」
即使是在自家客廳這種偏暖黃的光照中,盒子裡的一枚枚麻將的紋理依然顯得非常精緻,甚至還帶上了點水波流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