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們下一局很有可能就是對手了。
絕大多數的出千都需要隊友的配合,比如轉移他人的注意力等,只有很少的人的技巧可以允許他單獨作戰。
正當很多人有些猶豫的時候,坐在祝雲宵對面的女人打破了局面:「我來當我們組的最後一位。」
很明顯,她認可了祝雲宵對於牌局要點的分析。
隨後她講身子前傾,用眼神示意其他三人湊過來一些。
在幾人的距離足夠近後,女人輕聲說:「請在前三輪內,儘量把手上十及以下的零散的單張出掉。對子和順子儘量保留,控制手裡的花色。」
見中間的這組已經開始了討論,桌子兩端的組也放下了敵對的立場,開始商議對策。
荷官的牌一直在發,因為發牌緊貼桌面,基本不會影響到正在討論的眾人。
等到最後一圈發完,荷官將剩餘的牌全部扔到了一旁的碎紙機里。
伴隨著碎紙機的轟鳴聲,他朗聲說:「我左手邊的這位賓客,請出牌。」
雖然在座的人員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角色,一千五百萬左右的錢也經手過不少。
但這場牌局中,錢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還是贏到最後。
所以,作為第一個出牌的人,坐在左邊最上端的人多少還有是有一點緊張。
「一張二。」他從手裡圍成扇形卡牌的中間拿出了一張。
「一張三。」
「一張五。」
接下來的兩人也按照正常的打牌思路進行了出牌。
現在那位女人是出牌人了。
「一張七。」
可不同於之前幾人的做法,這個女人反手將牌蓋了過去。
天津腔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女人的舉動,「荷官,你看她!」
「請問您要舉報左四這位女士出千嗎?」荷官問道。
天津腔指著女人手下的牌背:「她把牌扣起來了!不讓查牌是吧?她肯定準備出千了。」
其實在看到女人的舉動和天津腔的反應後,在場的其他人都受到了一些啟發。
換牌是出千的基本功之一,誰都練過。
而扣下來的牌的牌背是一樣的,那麼在扣牌的時候你怎麼確定對方扣下去的牌是不是對方剛剛展示的那一張?